“我这是,在做梦吗?”刘嫖呢喃。
陈午低沉的带着些许磁性的笑声传来:“公主可要掐一掐看看真伪?”
刘嫖的眼眸顿时亮了,她心中欢愉,高兴的朝陈午跑去。
陈午伸开双手接住她,将她抱到怀里。
“我还以为你要过几天才回来。”刘嫖埋在陈午的脖间,言语中满是缱绻与氤氲。
“答应了要跟公主一同过上巳节,怎么能食言呢?”陈午抱着软香如玉胸腔中布满了柔情,“见我回来高兴吗?”
刘嫖重重的点头,“高兴。你不在的这一个月,我,我还有些想你。”
陈午闻言将刘嫖搂的更紧了些。他们二人仿佛翠绿蜿蜒的藤蔓卷起娇艳的花株。
刘嫖伸手摸了摸陈午垂下的头发但觉有些湿漉所以轻声问道:“这是刚沐浴过吗?”
“嗯。一路过来身上都是灰尘。”他说。
“湿着头发不好,我给你擦一擦吧。”刘嫖看着他扬起笑脸说道。
苏轼有诗云:雾鬓风鬟木叶衣。讲的便是美人长发如雾如风之态。
这句诗放在陈午身上正好。他那长发光滑黑亮像沾着夜色的绸缎,发梢带着深沉的蜿蜒弧度。
刘嫖拿着轻软的绢布,细细的将他的头发包起来,从上至下的擦拭着,以免水气引的头痛。
“此行还顺利吗?”她柔声问他。
陈午扶着她的腰杆,“一切无虞。济北郡被收归了朝廷之后,上面想要在那边也设立一个盐官,我此行过去也是给那边的盐商和指派的官员做个转场。”
刘嫖微微顿了下,但手上的动作依旧没停,“会影响堂邑的盐路吗?”
陈午的手在她腰上扶了两下,“公主放心,不妨事。况且此行是给陛下做事,传到长安他对我们也就更放心了。”
陈午停顿一下,他双手抱着刘嫖的腰将人往他身边带了带,“除此以外,我还给咱们家找了条新的赚钱路子。”
刘嫖疑惑的开口:“什么路子呢?”
陈午抬手轻轻的在刘嫖的鼻尖上刮了一下,“晚上公主就知道了。”
到了晚上饭桌上刘嫖终于看到陈午所说的路子了。其他的菜色都是寻常,唯有中间的一只锅子不同寻常,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干贝鲍鱼砂锅鸡。
“齐地临海,除了晒水煮盐以外便是这盾鱼和干贝较为有名,另外带了些盐渍的海鱼回来,只是味道浓重怕公主不喜就没让厨子做。”陈午给刘嫖盛了一碗放在她面前。
盾鱼指的就是鲍鱼,有传言说齐国的鲍叔牙由爱这一口,待他死后盾鱼就被称之为鲍鱼了。
锅内的鲍鱼极大,按照后世的论法最起码得是个三头鲍四头鲍吧。
刘嫖夹起来尝了一口,海鲜的鲜甜配上土鸡的肉香,真的是绝了。
说来惭愧,在现代时刘嫖只吃过海鲜自助里的小鲍鱼,生于汉朝之后也一直没有吃过海鲜。没想到今日有幸吃到这样大的。难不成是越大越好吃吗?
“这是侯爷找的商路吗,果然不同反响。”刘嫖笑着打趣道。
“公主觉得有戏?”陈午问。
“自然。”刘嫖拿帕子擦了擦嘴,“这般珍馐就连长安的皇宫都难以吃到。”
管着皇室饮食的叫做太官,食物来源有二处,一个是太官园内专门种植的,另外就是各地进献的。
去岁因为齐楚两国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