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席南山低咒一句,把人抱着便要往离开。
娄夕臣终于送来了衣服,“南哥,楼下还有记者。”
“你倒是来得是时候。”席南山似笑非笑的看着娄夕臣,后者讪笑,“这不是,留点时间你们独处吗?”
“南嫂这是怎么了?”
“你带她去车里。”
“啊?”娄夕臣还没有反映过来,席南山直接把人塞在他怀里,那手直接缠了过来,身上湿哒哒的,娄夕臣想问话,席南山已经走了。
“南嫂,你千万别乱来啊。”娄夕臣硬生生的抱着,不敢有任何越矩的动作,眼直接望着前面的路,甚至都不低头看一眼,拿了条浴巾把人遮了个来来实实。
在酒店大门口,感觉到有闪光灯在这边闪了闪,娄夕臣望去,那人直接溜了。
“南嫂,南嫂。”娄夕臣把人放在车里的时候,突然啊的大叫一声!“南哥,她咬我。”
也许是因为淋了不少的冷水,陆悠然大脑有点理智,同样,受着药物的煎熬,在娄夕臣把她放在后座的时候,突然靠近,那陌生的味道,让陆悠然那点理智起了警惕心,所以咬住了他。
疼啊。
娄夕臣不知所措的看着席南山……“南哥,救命啊,我的肉要被咬掉了。”
“忍着!”席南山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准备去前面开车,便看到陆悠然的手直接摸在了娄夕臣的脸上。
脸一黑,又坐了下来,沉着声音对娄夕臣说,“闭上眼睛。”,后者真的闭上了。
掀开一条眼鏠,看到南哥俯身含着南嫂耳廓,不知道说了什么话,自己的手臂终于可以动了,牙齿印跟血丝都有。
将人拉到自己怀里,席南山命令道,“去开车。”
娄夕臣开着车,视线却一直往后面瞄,看到一向清冷的席南山强忍着什么,却又偏偏坐得一本正经的样子,觉得好笑。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席南山。
甚至,这三年,都没有见他笑过,对任何事情都清冷得让人觉得他是个薄情的人。
“南哥,真的确定了吗?”娄夕臣想到席家,认真的问了一句。
席南山低头咬住陆悠然的手,“你再乱动,就在车里办了你。”
不知道陆悠然有没有听到他的话,反正老实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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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家。
井雪华一放下电话,就往后院跑去,走得很快,晋老太太差点撞上,后者沉着声音说,“雪华,你什么性子才能改改?整天这样急匆匆的,怎么行?”
“妈。”井雪华慌张的说,“行磊被带到警察局去了?”
“知道了,我跟他爷爷说。”石凤月转身到了晋建军书房里,看到他正在下棋,自己跟自己下棋,直接在他面前坐下,“你跟行磊说了什么?”
晋建军胜券在握的抬头看了眼石凤月,淡笑道,“我能说什么?这孩子觉悟性高,有些话一点就透,也算是遗传了我的睿智。”
石凤月皱了皱眉头,“当年的事,你就没有一点悔意吗?”
“你懂什么?”晋建军站了起来,拂袖离开,“你们女人就是见识短,晋家家大业大,心不狠,怎么成大事?”
石凤月手腕上的佛珠捏在手里,一颗一颗捻着,“如果晋家真的落没了,老头子,那都是因为你心!人在做,天在看,是什么的,就是什么,欠别人的,老天爷总会收回去的。”
晋建军觉得现在跟石凤月是没有一点话题。
“行磊被带去警察局了,你知道不知道?”身后,石凤月的话让晋建军脚步一顿,他老脸顿时变得尴尬起来,“什么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