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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当时陛下身边分明只有他一个人了,他却还是冲动之下,留陛下一个人在那个世界面对,连问陛下之后是如何度过的勇气都没有。原本正处于局促的祁思言骤然抬头,伸手抓住春风的肩膀,力气很大地拽他起身,但即使力气很大很稳,手仍然在剧烈的颤抖:“你叫我什么?”“陛下。”春风轻声道:“是我,前世的我。”“不是……”祁思言眼睛瞬间红透了,眼泪一颗一颗接着掉,他咬着牙,竭力抑制自己的情绪:“不是……”他话音未落,就用手捂住了脸,无助又可怜,他喃喃道:“我不想你记得。”“太痛苦了。”他像是要瘫倒在地上。春风慌乱地抱住祁思言:“陛下不止是我,他们都有记忆,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我们都不怪您。”原本在边上舔毛因为太胖舔不到毛毛而烦躁的狐狸看到两人相拥顿时整只狐狸完全炸掉了,是视觉意义的炸了,成了一个巨大的刺猬状的毛球就这么扑过去。一个猛扑过去,分开了两人还扑倒了祁思言,祁思言感觉自己被一团大石头攻击了,脑袋还有些懵,就瞧见狐狸立在他胸口坐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春风过来抱,居然一下子没抱走,狐狸两条腿抓着祁思言的衣服,一副难舍难分的姿态。呜呜地叫,两颗黑豆豆眼里带着明显的委屈。裴煜养的狐狸。让祁思言无端想起了裴煜。被一坨巨石压着胸口,他躺在地上非常沉重缓慢地呼吸了几下,脑袋略微冷静下来。“你好重。”祁思言面无表情地对狐狸道。狐狸见他已经整理好了情绪,慢吞吞地下来,把春风抱过的地方都蹭了蹭。祁思言只觉得浑身都被压了一遍。耳垂还被湿热的舌头轻轻舔了舔。他下意识地打了个激灵。“还有谁也有记忆?”春风替他倒了杯水:“除了最开始的您,前世那些人几乎全都有。”他想了想又说的更具体了:“除了我,江清越三人还有严沐尧。”“是吗?”祁思言听到熟悉的名字,忍不住微微挑眉,眼底一片冰冷,也就是这时候,才有些前世熟悉的君主的模样:“宋离歌不是在我院子里,你去把他拉过来。”他将茶水一饮而尽,平静地放下杯子:“我来见见这些人。”春风有些踌躇,有些担心祁思言会受影响:“殿下,您……”祁思言脸色异常淡然:“不用担心我,难得有机会见见故人,我需要知道我死之后发生的事情,还有,我今天在马车醒来,只有前世记忆,如果我说的不对,你记得提醒我。。”春风瞳孔一颤。殿下前世果然比那三个人先过世。虽然他早已知道,但从祁思言口中,被风轻云淡的说出来,仍然心疼不已。他心口怒火中烧,拿着剑的手用力到青筋突出,连等在外面的迟钝的越辰昭都能用察觉到内敛的春风的怒意。他皱眉:“谁惹你了?”春风冷冷一笑:“找他去了,你也一起。”越辰昭顿时满脸喜意:“走。”却见春风补充道:“你说话难听,正好宋离歌不喜欢被人羞辱,你多说点。”越辰昭挎着一张脸:“……”在可以一起共事的基础表示行吧。越辰昭的战斗力不愧是盖的,还是春风钦点过让他多尖酸刻薄多说点,他一口一个死太监,开口就是味道难闻的宛如在粪堆里翻滚了无数遍的蛆,把宋离歌羞辱的脸色涨红,发疯扑过来被春风一脚踹开倒在地上。“你敢打我!我要见太子殿下!”“你没资格。”春风冷冷地说完后,脸色嫌恶地拎起他的衣服:“去跟前世的陛下,谢罪。”“谁?”宋离歌原本半死不活的灰白脸顿时眼露欣喜,他对这句话敏感的很:“你说谁?是祁思言吗?他回来了是不是?我就说,为什么我们都有记忆他没有,哈哈哈哈哈,让我去见他,让我见他最后一面就行,我愿意死,哈哈哈哈哈,祁思言活了,前世的祁思言。”他说着说着脸上露出一丝丝怀念和贪婪,即使他知道见了之后离自己的死期不远了,也无所谓,想到前世的祁思言又站在他面前和他说话,可能会用那张曾经被他喂下催情酒,在他面前突出难耐痛苦呻吟的嘴会继续骂他,质问他,甚至会赐死他。想到那个人还是会为他有任何情绪转变。他就觉得整个脑海,延至浑身都在颤栗,他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兴奋:“快,带我去。”春风气的恨不得打死他。却见外面来了一个太监。太监拿着太子的写的纸条给春风看:“春侍卫,殿下有旨,将宋离歌逐出宫去,永不得面见天颜。”不得面见天颜,那就等于永远都见不到祁思言。祁思言几乎是明晃晃地告诉了宋离歌。我是前世的祁思言。但你永远都见不到我。你不配。??前世祁思言虐渣(宋过来传令的小太监见他的样子略微皱眉,他对春风道:“殿下会让人看着他的,日后,宋离歌不会再靠近京城半步。”霎时间,宋离歌骤然安静下来。宋离歌原本兴奋癫狂的神情祁思言命令下达的那一瞬其实是懵的,他根本反应不过来祁思言的那些话里所含的淡然。他甚至不要自己发抱歉。“哈哈哈哈哈。”宋离歌忽然笑了,他嘴角咧的极开,仿佛是被硬生生扯出来的笑,笑声刺耳又带着太监常有的尖细:“祁思言居然恨我至此,居然连见我一面都不肯,值了,哈哈哈哈哈哈。”“住口,不准直呼殿下名讳!”一旁传令的小太监严词厉色:“侍卫大哥们,把他赶出宫去吧。”两个人高马大的侍卫上前准备擒住宋离歌。宋离歌左癫右倒的躲了过去,用力地推了那太监一下,一点都不怕死,对着太监的脸毫无顾忌的啐了一口:“我呸!我可是内阁大臣!我宋离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可是是他祁思言,亲自为我跪来的位子,你有什么,你一个太监。”小太监擦擦脸,见他口出狂言,如此羞辱太子,气的嘴唇都在发抖:“你闭嘴。”越辰昭耳朵被刺的发疼,准备一掌打死面前这个宋离歌,才刚上前一步。“宋离歌。”春风伸手挡住越辰昭,蓦地喊住歇斯底里的宋离歌:“你敢不敢仔细看一看你面前这个太监的脸。”宋离歌猛地一怔。“你什么意思?”“字面意思。”春风冷漠地抬起下巴,讥讽地勾唇,带着丝丝报复的快感:“他的衣服,你会不会眼熟,哦,我忘记了,你是个忘恩负义的人,早已忘记了东宫近侍太监的服饰也是正常的。”东宫近侍太监。是宋离歌初到东宫的时候,本来他是没资格的,是祁思言怕他被欺负,破例拔高的职位,他以为东宫的日子他永远都忘不掉。可是现在,他连自己最开始穿的衣服都忘记了。宋离歌的声音像是被手硬生生的给掐断,只余下喉咙里不甘的气音,他站在原地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小太监的衣服。春风只觉得痛快:“眼熟吗?你不会以为,那时候殿下一直不肯找近侍太监,是因为你吧?”宋离歌宛如收到了刺激,忽然剧烈的挣扎起来,大吼道:“脱下来!你脱下来!本官命令你脱下来!”吼着吼着又就大声哭了起来。也不在像刚才那样宛如抓住了什么把柄似的,耀武扬威似的喊着祁思言恨他了。他只知道自己被彻彻底底的取代了。前世自己对祁思言说,要再给他找个近侍太监,祁思言却拒绝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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