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是他,怎么了。”
王熙道:“小桥,我早就告诉过你,他是个皇帝,身份不简单,你和他谈恋爱,对你没有丝毫好处。”
“我觉得很好,他现在已经不是皇帝了,合不合适,我说了算,而且。”林夜桥停顿下来,斟酌一下措辞,“如果现在科研院那边还想要把他绑过去抽血的话,我有权反对。”
“你!”王熙简直恨铁不成钢,叹了口气,只得换了个话题,“我还听说,你把成江大部分分区的区长都换掉了。”
“是啊。”林夜桥承认的语气很快,“你是不知道他们背着我们都做了什么,他们把昌云变成那副鬼样子,我不换区长还能留着他们吗。”
王熙毫不知情:“变成什么样子了?”
林夜桥透过屏幕深深看她一眼,笑道:“少儿不宜。”
王熙骂她两句,林夜桥均一笔带过,最后也不问了,只叫她好好休息,视察够了就回基地一趟,就挂了通话。
林夜桥捏了捏眉心,嗤道:“常文嘴不牢啊,我才刚来,他就说给总基地听。”
夏暮时问:“我们不会入了狼窝吧。”
林夜桥道:“身处这个国界,只要他们想找你,不管你在哪,都是狼窝。”
她转动了一下酸痛的脖子,眼神放空:“我是不是还没有和你说过,现在的常文不是原本的常文了。”
夏暮时摇摇头。
林夜桥说:“他二十十岁的时候当上了我队里的兵,立下种种军功,二十五岁我任命他为松新区区长,战场上他奋勇杀敌忠肝义胆;于亲友间他重情重义性格直爽。他结婚的时候,我来看过他,他向我发誓,会坚决守护松新,守护成江,我信他。如今,他该三十八岁了。他的孩子叫常燕,我看着那孩子长大的,是个很可爱的小女孩,八岁的时候因为吃了花生,过敏性休克进了医院,堪堪救了回来,为此,常文自责了很久,久到我敢确定,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常燕的过敏原。”
说着,她用胳膊将眼睛挡上,好像这样,就能对世间所有糟糕事情视而不见:“前段时间,我差人给常燕送蛋糕,下属搞错了,将花生蛋糕送了过去,可晚上联系我的时候,他没有任何异常。没有质问,甚至没有提,还向我道谢。从那时我就知道,我那一心报国的下属死了,死在我不知道的时间点。而常燕。”
林夜桥顿了顿:“常燕如果吃了蛋糕出现不适,他该立刻反应过来才对,可你看,他刚刚面对我的时候,有一点不对的地方吗?没有。所以,我推测,常燕和他的爸爸一样,早就死了。”
夏暮时久久不语。
自己最信任的下属,不过几年不见,就被奸人所害,不知何时失去的生命。而他们,到现在才发现。
可见林夜桥内心有多悲痛。
她说:“常文从未叫过我将军,那时候的他,都直呼我名。”
可刚刚的常文,对林夜桥毕恭毕敬。
夏暮时说:“所以你刚刚要去实验室,又要来酒店,还要区长卡,都是为了测试他。”
“对,他这人啊最怕麻烦,若是真的,早和我生气了。”
门外响起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林夜桥起身开门,常文站在门外,拿着一张卡,递给她:“将军,您要的卡。”
林夜桥道了声谢,就把人全轰走了。
他们在这里住了四天,期间林夜桥总是带着夏暮时四处去转。把整个大楼逛了个遍,还去街上参观各个建筑,一会儿说这个房子掉漆,一会儿说那个个性鲜明。
第四天晚,夏暮时正休眠着,被林夜桥给强制唤醒。
只见她像做贼一样,和大半夜把他拐去昌云区何其相似。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