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地看着她的反应,俞子嫣不客气地点名道:“怎么,被我说中心事了?”
“那个电话就是你打来的。”现在,她十分肯定了。
后者只是笑了笑没有表示。
“俞小姐提起一个已经死了很久的人,就是专门跑到这里来吓我的?”
“我可没有那种闲情逸致专门拿一个死人的名字来吓你。"
“那你说得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我不相信俞小姐专门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要吓我。”
俞子嫣嫣然一笑,抬手慢慢搅动起眼前的咖啡杯,“咖啡真的很香,戚小姐是喜欢卡布奇诺还是焦糖呢?”
戚珊珊没有没有理会理会她这么无聊的问题,“如果没有什么问题的话,我要失陪了。”
“你怎么还是一点耐性都没有呢?想当初你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伺候男人不是挺有耐心的吗?”
离开的动作一顿,随即她语气锋利地回击:“你这么说,什么意思?”
“就是那个意思,要是戚小姐想听,可以慢慢坐下来听。”俞子嫣倒是一点也不急。
她有些犹豫,拿着皮包,使劲地捏了捏。
“怎么,是怕家里那位等得着急了?”
“我不懂你说得什么意思。”
“明人不说暗话,你不用在我面前装作什么都不懂,我不吃那一套。”
戚珊珊虽然脸上带着笑,但是眼底确是一片森寒,看着俞子嫣的眼神,锋利的就像是一把已经开了锋的匕首。
俞子嫣扬起笑容,在昏暗的灯光下,白皙的皮肤,张扬的笑容,显得异常刺眼。。
“好吧!服务员,来一杯热巧克力。”把皮包放到自己右手边,她扬手把服务员叫来了。
俞子嫣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还早,她们还能多叙叙旧呢?
两人的谈话,持续了将近两个小时才结束。
她们各自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了。
俞子嫣先走的,随后戚珊珊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冲着不同地方向走去。
后者紧握皮包,非常激动,直到到了家里,仍旧紧紧抱着皮包。
第二天,邬天骆在房间里听到戚珊珊在外面讲电话,就知道今天他自由了。
心想着要去做什么,她已经进门了。
“天骆,真不好意思,公司有点事情,我要去公司一趟。”
“去吧,不要忘了,明天要去试穿婚纱。”
“好的,今天你要去公司吗?”
“我今天还要去复健,就不去了。”
“知道了,我一会儿和妈说一声。”
“不用了,我自己去说吧,你赶紧去吧!”
等戚珊珊离开后,庄静这才从房间里出来。
见儿子一脸笑意,她笑着问道:“儿子,什么事情这么高兴呀?”
“当然高兴了,要去见您孙女,你说我高不高兴啊?”
“是你把戚珊珊调走的吗?”庄静笑得嘴都合不拢,还是儿子懂她的心啊。
“你猜?”他神秘地笑笑。
这母子俩还打上哑谜了,不过心情好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