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崔利抬手打断,随即做了个请的手势:“顾先生,您跟我来吧,我带您进去。”
瞧见行事稳重的崔利都这么做了,一众不敢置信的值守之人,皆是明白,那字条绝对是出自梁村长之手
可是,梁村长为什么会让一个外人进入思过窟?
“草!”
“梁新祥!”
“你他娘吃里扒唔!唔!”
秦豪的骂声戛然而止。
原是他的嘴被人给堵了起来,致使他只能不断挣扎并出含糊的“唔”声。
顾宁安行至其身侧时,停下了步子我,转过身一拱手:“秦晓姑娘的父亲是吗?”
“顾先生,您还是进去吧。”
一位拉住秦豪的值守之人催促道。
顾宁安看向崔利,正色道:“我与秦姑娘有些误会,致使秦晓姑娘的父亲对我有些成见。”
“不知可否让顾某与他说上两句?”
“这”崔利沉默了片刻,随即挥了挥手:“别捂着秦叔的嘴了”
一位负责捂嘴的值守之人立马松开了手。
“草!”
“顾宁安!”
“你仗着自己是外来”
顾宁安压了压手道:“秦伯,能否先听顾某一言?”
许是顾宁安自带一种令人安静下来的气场,许是秦豪想听听对方到底想说什么。
总之,这位愤怒到失去理智的“父亲”,真的安静了下来。
顾宁安道:“今日之事的来龙去脉,敢问秦伯可有了解?”
秦豪冷哼一声:“知道!我家姑娘追求你去了,结果被你一顿羞辱!”
“她羞愤之下,与你定下赌约,结果赌约还未兑现,她就被关进了思过窟!”
“好。”顾宁安笑道:“您说的这番话中,有两件事情,足够您迁怒于我。”
“第一,我羞辱了秦姑娘。”
“第二,秦姑娘被关进思过窟。”
秦豪皱眉:“你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