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闫听醉可能是因为易感期的问题,没有再来找过他。
白软想想,觉得这段时间他们确实应该适当分开。
所以也没去找闫听醉。
徒留闫听醉一个易感期的alpha,躺在床上疯狂胡思乱想。
白软是不是讨厌他了?白软要去找别人了?白软为什么没来看他?等等。
可同时她也清楚知道,这些还不都是她自作孽。
闫听醉躺床这段时间,楚良不知道为什么,来得倒是勤快。
也没再做什么出格的事。
有些时候碰见他和淮玉在聊天,楚良也不会走,就在旁边听他们聊。
还时不时插句嘴。
可又多过几天后,白软觉得不能再等下去了。
他的情热期被迫提前,现在已经快到了,要是再不打抑制剂,他怕不是得当众发情。
无法,他只能找楚良,让楚良给闫听醉说,让闫听醉给他抑制剂。
楚良听后,给了白软一管抑制剂,
这种花不了几个积分的小事,她直接就能解决。
拿到抑制剂白软很高兴,可紧接着不高兴的事情发生。
他的抑制剂被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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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黑夜的角斗场来到晚上十二点,四周寂静无声。
白软不敢躺在床上,而是拿手死死压着门。
他身上,丝丝白玉兰花香溢出,沿着宿舍那根本没有阻挡功能的门,朝外飘去。
不多时,便溢满整个角斗场。
而随着情热期来的轰轰烈烈,白软也渐渐意识不清,支撑不住,靠着门坐在地上。
他只觉得浑身很热,又很湿。
身体里的水分在不断向外溢出,把他汗湿。
腺体滚烫如烙铁,不断提醒白软它的存在。
白软咬着下唇,手用力去挠自己的腺体。
“唔,不要这样。”他不想要这样。
白软身体开始颤抖,他好像听到有无数脚步声在朝他的方向跑来。
嘭嘭嘭!
门被猛烈敲击的声音吓白软一跳。
他勉强睁开眼睛,看去。
门外,五六个alpha挤在外面,眼睛猩红地盯着他。
“这里有个发丨情的omega!”
“老子真的好久没碰过omega了!这次总算让我碰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