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不动手。”纸儿侧头命令着身后迟迟不动的几人。
几人上前围住慕瑶,上前将她擒住,慕瑶站着也并不避闪,目光只是淡淡带着笑,深深望了眼纸儿。
莫测微翘的弧度让纸儿心抖了抖。
纸儿派人捉拿府中内贼时,浩浩荡荡,书房外的站着不少看热闹的丫环婆子,各个眼中目露鄙夷。
为首的婆子看着被押解出来的慕瑶,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这新来的下人就是眼皮子浅,连大人的东西也敢拿!我呸!”
身旁穿着灰衣的小厮跟着啐了一口:“就是!没见过世面,咱们顾府的好东西多着呢,留着内贼怕是一日不得安宁!”
纸儿昂首挺背的最后一个从书房走出来:“各位稍安勿躁,此等小贼也不必惊扰大人,依照府中规矩,便打他二十板棍赶去府去。”
众人纷纷义愤填膺:“赶去府!”
“纸儿你毫无证据,凭借猜测推理,随意诬陷我们下人,这难道就是为了大人?”
慕瑶挑眉,懒洋洋的看着一群的丫环下人围着,并不怒,倒反笑,格外镇定沉着。
她并未有所紧张,更没有被押解冤枉的慌乱无措。
纸儿冷眼而视,只把慕瑶当故作镇定:“证据?你们两搜他身,你们两去他床上搜。”
慕瑶回望,一派无知者的淡然。
一炷香后。
“他身上没有。”
“他床上没有。”
纸儿诧异的瞪大眼睛,不可置信,惊呼:“什么!怎么可能?”
狐疑的打量着慕瑶,狠厉道:“说!你把东西藏在哪了?你是不是还有同伙?”
慕瑶眯了眯眼,看着这个纸儿,是狗急跳墙吗?
“我实在不知道纸儿说的话?是你带人闯入书房突然说我偷了大人玉佩,我不过是想要个证据,如今你找不着证据,又反倒说我藏了?”
慕瑶刻意咬重了“突然”二字。
试问,那个小偷会再面对突然的抓捕,怎么会有时间或者反应,立马去藏起赃物呢?
“你!”纸儿咬牙,慕瑶说的句句在理,如见没有在慕瑶床上找到玉佩,就不能一时定慕瑶偷窃罪。
可是!
她记得,昨日她明明把大人的玉佩塞进了慕瑶的枕头下面,怎么会找不到?
眼神惊慌的闪动,纸儿抿唇,千辛万苦等着大人离府设计的局,不能这么久散了!
手自觉地紧紧拽了拽。
心中徒然升起一计。
然,这时一道声音从人群中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