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持皮鞭将你打呀。哪怕是把你的筋骨抽断。骨头抽歪。皮子抽成搓板状也是好的呀。。。。。。。”人在愤怒的时候。往往最想唱歌。当然了。高兴的时候也是如此。这说明什么呢。就是说。人在情绪波动最大。情感最尖锐的时候。都是如此。
忽悠少尉普希银见二赖子舰长很激动的样子。对自己又是痛斥。又是唱歌。不禁很是高兴。这说明什么呢。这说明他忽悠少尉普希银与二赖子舰长本來就不是一路货色。这样也可以让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好好的看一下。谁究竟是他的敌人。。谁究竟是他的忠诚的部下。
可是。让忽悠少尉普希银失望的是。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压根儿不管这些。他把刚才企图劫持自己的两个家伙。都视为敌人。敢于在自己的生日这一天。对自己下手的人。我也要叫他难过。“忽悠少尉普希银。你感到奇怪吗。本司令这样称呼你。也算是给你一个面子了。你來选择。要么是让二赖子舰长捆绑你。要么是你捆绑二赖子舰长。你自己看着办吧。”
看來。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是想将眼前的两个家伙都要绳之以法呢。忽悠少尉普希银想到自己的屁股上还有枪伤。便忍住剧痛。就拿起绳索。朝着二赖子舰长扑了过去。二赖子舰长也不是好欺负的。好嘛。想來个窝里斗是不是。來吧。让我们看看。到底谁能够斗过谁。
二赖子舰长也向忽悠少尉普希银扑了过去。一时间。两个曾经的同盟军和合作者。开始厮打起來了。而且打得是你死我活。昏天黑地的。在一旁的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最喜欢看对手在自相残杀了。就好像在看蟋蟀斗架。或者是看斗鸡。反正都是同类。斗得激烈处。让旁观者兴奋和消遣罢了。
当二赖子舰长和忽悠少尉普希银打得筋疲力尽的时候。该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出马了。他现在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用绳索将已经有气无力的二赖子舰长和忽悠少尉普希银。跟捆绑一个动物一样的捆绑的结结实实的。
这样一來。司令官的威胁就彻底解除了。可以松口气了。可是。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刚要长吁一口气的时候。这个时候。从外面又悄然进來了一个人。这个人还满嘴带着浓厚的酒味。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一眼看上去。这个家伙不是二赖子舰长带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上的那个酒鬼吗。
“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库图佐夫中校來向你报到來了。”來人醉醺醺的站都站不太稳当。用一只手朝着司令官敬礼。却举在了耳朵的位置。看起來颇为滑稽。“我知道你。你是跟二赖子舰长一起來的吧。当时你和忽悠少尉普希银都喝得不省人事。现在你的酒醒了吗。”
“我已经醒了。司令官阁下。”
“很好。现在我命令你。把这两个家伙给我看押起來。等海战结束之后。就移送军事法庭。”
“司令官阁下。他们冒犯您了吗。”库图佐夫中校说道。
“不仅冒犯而且他们俩还斗胆劫持我。幸亏我手里有枪。化解了一场危急。若不然的话。你來肯定是见不到本司令了。”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用眼睛瞟了瓢那两个被他捆绑成粽子一样的家伙。对库图佐夫中校说道。
“啊。原來是这样。司令官你放心。我会坚决执行你的命令的。”
“你的军衔不是我已经给你调到了大校了吗。”
“什么时候调的。”
“前不久的时候。而且我还任命你为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呢。回头。我会给你补发一份委任状的。现在。你已经是海军大校。并且还是神父号巡洋舰的舰长了。库图佐夫舰长。你要好好的干才行。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明白吗。”
“明白了。司令官阁下。”
“好吧。这两个家伙我先交给你了。我要去指挥舱了。回头我会让大副來接替你。你得很小心对付他们才对。因为这两个家伙是极其危险的家伙。他们的当官瘾很重呢。好了。我要走了。这把匕首就留给你好了。你的配枪在身上吗。”
库图佐夫舰长摸摸口袋。摇摇头说道;“司令官阁下。我沒有带配枪。”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对库图佐夫舰长说道;“沒有配枪。就用好这把匕首好了。回头我让大副给你配备一把手枪。作为一个大校舰长。沒有手枪怎么行呢。”
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说完。就拉开贵宾舱门走了。剩下的库图佐夫舰长。这才有时间好好的打量了一下二赖子舰长和忽悠少尉普希银。对他们的遭遇表示了同情。也对他们企图劫持轻型舰队司令官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表示了愤慨。
“二赖子舰长。我问你。你不是要來给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送生日礼物的吗。为什么要跟忽悠少尉普希银联手企图劫持司令官呢。”库图佐夫舰长说道。二赖子舰长说道;“库图佐夫舰长。我们不过是想得到我们想得到的东西而已。我们并不是想加害于司令官。如果我们加害他的话。你肯定是见不到司令官了。”
忽悠少尉普希银也说道;“库图佐夫舰长。你要站对立场。如果你甘心为库图里亚什海军中将卖命的话。我也无话可说。如果你想在仕途上更上一层楼的话。我们不妨好好的商议一下。我敢保证。凭着你的条件。捞个波罗的海轻型舰队的参谋长兼旗舰玛利亚皇后号战列舰的第二副舰长。当然了。你的军衔嘛。我可以给你调到准将。怎么样。”
库图佐夫舰长感到可笑。就凭你们俩个。就敢在这里给我夸下海口。凭什么呀。你不就是一个忽悠少尉吗。这又不是变戏法。别吹牛说大话了。“你们俩个刚才喝酒了吗。”库图佐夫舰长用惺忪的眼睛。看着二赖子舰长和忽悠少尉普希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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