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兄弟,来陪我喝一杯。”沈向燊笑着答应,拿起酒杯对夏无极碰杯。
夏无极笑着答应了一声,举杯相碰。
两人一口喝下,对视一眼,相视一笑,然后又沉默了下去。
“哇……”一声婴儿的啼哭想起,沈向燊马上跑着进入了里屋,抱起大哭的孩子,唔唔唔的哄着。
“乖儿子,不哭,不哭不哭,你娘刚休息,别吵醒她,乖。”
孩子那能听懂这些,哇哇的哭的更严重,沈向燊手忙脚乱了起来。
夏无极看着这样的沈向燊,大笑着走出去。一直都到一个坟墓面前,坟墓的墓碑写着:龙小小之墓。
“傻丫头,你死了三年了,在哪里过的怎么样?今天看着沈向燊手忙脚乱的样子,真搞笑,哈哈。哎,可是也挺向往的。你在的时候,不觉得怎么样,你不在了,你那叽叽喳喳的声音,真是想念。哈哈,来我们喝一杯。”
夏无极对着墓碑对杯,大口的喝下去,喝的醉醺醺的,就直接躺在坟墓上,昏昏欲睡。
声音小的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嘀咕着:
“丫头,你不知道,我爹,哈哈,就是第一庄的庄主,还有一个名字,见无限之主,他的手下都叫他限主,二十多年了,他摆下了一个棋盘,我们都是他的棋子,哈哈,我也是。
哈哈,我真的很想看看,最后,他的目的是什么。”
慢慢的,嘀咕的声音也没有,他缓缓的睡了过去。
在他不远处,影莲疑惑的看着他,随后气愤的说道:“真是够了,这嘀咕的比娘们都快,声音还那么小,是不是没事就练这个。看来还要去别的地方,弄清楚限主是谁。”
影莲的脸上变换了几个神色,一转身消失了。
在此出现,已经在月门的门口。
看着月门两个字,影莲的眼中出现刻骨的恨意。
“麻姑,沈云,你们加注在我身上的,我一定会还回来了。”
垂下眼睛,掩饰好里面的情绪,才微笑的走了进去。
月门的门众看着她都眼神怪异的笑着。
影莲视若无堵,微笑的走着,一直来到了麻姑和沈云的房门口。
“主人。”影莲恭敬的说道。
“进来。”
影莲闻言,走了进去,只见麻姑正躺在沈云的怀中,沈云宠溺的给她喂葡萄。
看到她进来,麻姑挑挑眼睛,问道:“打听出来什么了么?”
影莲微笑着摇摇头:“没有,沈向燊的嘴很硬……”
“哐当!”影莲的话还没有说完,麻姑就将手中茶杯仍在她的身上,里面的水不是滚烫,可是温度也不低,影莲疼痛的闭上眼睛,却不敢叫出一分。
“哼,嘴硬,硬什么?我看是你自己发贱,光顾着偷男人了,我告诉你影莲,在怎么没用,怎么犯贱,我就再让你好好的贱贱。咱们门中上下的弟子,可都等着你呢?”麻姑跳起来,神情刻薄的喊骂到。
影莲低着头,脸上一直带着笑容,只是紧紧撰着的手,泄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滚,给我滚下去,在做不好,你就别回来。”麻姑完全没有当初优雅的样子,整个人就像一个泼妇一般,大声的喊叫着。
“是。”影莲神情不变,慢慢的退出去,脸上一直带笑,无视路上看她的目光,直到回到房子,关上了门,眼泪才不听话的落下来。
“麻姑……”恨恨地叫道,恨不得食之肉,喝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