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等他去了,直接就是被贾赦砸了一只茶盏,当即头破血流。
“赦叔!你为何如此?”贾珍也是宁国府的老凤凰蛋,除了怕亲爹贾敬打他,他还没怕过谁,也没被谁这么打过,“今日若不能说出个子丑寅卯来,我这个族长也不是摆设!”
“怎的?你还想将我一家除族?老子巴不得呢!省得将来你这个人头猪脑的做的风流恶心事带累了!”贾赦厉声怒喝,“你的话倒是也给我出了一个好主意。今日便分宗,以后我贾赦这一支单独从贾家分出来。以后你们生老病死还是被诛灭几族,也不关我的事。”
贾赦向来是任性的,说风就是雨,想到哪里便觉得哪里是极好的主意。
这可把贾珍与贾琏都吓坏了。
贾琏更是连说不至于,不至于。
贾珍则是一脸懵,“我到底是干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叫赦叔你如此!”
“床上的灰好扒拉吗?”贾赦忍不住,想要咆哮,最后却是憋红了脸,狰狞着低声怒吼出来。可真是把贾珍的脸面都扒下来了。
贾珍顿时愣住了,脸色也是青白红交换,却是硬撑着,“我没有!”
“别嘴硬了。你要是承认了,我就答应不与敬大哥说这事。”
贾珍恶狠狠地盯着贾赦,往日的情分,似乎都是假的,眼里只剩下愤怒,还有一闪而过的杀意。
贾赦可是混不吝的,他感觉到了,“怎么?想杀人灭口?可真是我的好大侄子!”
贾珍怒而转身,“是又如何?我不信那样的美人送到你跟前,你能忍得住!”
贾赦大怒:“我呸!谁与你一样,毫无底线可言?”
贾琏在一边头都大了,“父亲,如今最为重要的,是如何摆平此事。不然府里的女儿家们可活不成了。”
被提醒了,贾赦仅剩的理智登时回笼,“明日便以秦氏得了恶疾需要静养,迁至城外的庄子。你若是胆敢与她再见一次,我便求人给你一颗药!”
贾珍愤而回转身,“叫你一声赦叔那是看在老祖份上,你以为你是谁?我才是族长,你无权命令我做事。”
“你若是执迷不悟,那我只好与敬大哥说了。”贾赦脸色也不好,他没想到会被自己一直喜爱的子侄嫌恶到这个地步,“现在立刻送人出城。”可是为了贾府的名声,他不得不硬扛了。
贾珍拂袖而去。
贾琏却是手足无措地扶着贾赦,“父亲,这,这如何是好?”
“这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