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怎么办?
凤眠苒跟他说没有关系,他就乖乖照做的话,那他这辈子估计就这样了。
哪怕他和凤眠苒能在一起的希望很渺茫,他都不会放弃的。
除非他身死,再也牵绊不了阿眠!
四人吃完晚饭后,各自回了房间。
苏卿池跟逾白一间房,凤眠苒与容靖一人一间。
她站在回廊处望着街道两旁的灯火通明,寒风呼啸地刮着,她那一头银白色长发随风飞舞,枣红色长裙衣袂飘飞。
想到二十二世纪各种各样的霓虹灯,再想到许久未见的师父,她忽然很怀念。
容靖听到她房内毫无动静,不放心地踏出房门看看,入眼的一幕是她孤零零地站在回廊处。
他立马折返回房间,将随身的那件黑色大氅拿着披在了凤眠苒身上,细心地给她系着,怕她不小心感染风寒。
见凤眠苒转头看过来,他真心劝着:“阿眠,天气严寒,先回屋吧,若是感染风寒会很难受的。”
凤眠苒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拂开他的手,把大氅还给他。
“不必了,自我在那吃人的百毒窟中活下来后,再也无法感知冷热了。”
“即使阳光再暖和,冰雪再冷,于我而言都是一样的。”
“不是我要故意穿得这么少,是我实在感觉不到冷。”
她的话落入容靖耳中,让他心里难受至极。
如果不是他,凤眠苒不会发色银白,不会双眼赤红,更不会对他心灰意冷。
“阿眠,是我不好,倘若我当初不那么糊涂,你也不会遭受这些罪。
我多么希望受罪的人是我,至少你我不会像眼下这般生分。
阿眠,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你都是我容靖此生唯一的妻子。
你恨我好,不理我也罢,我这辈子不会放手的。
除非我死了,再也纠缠不了你了,否则天涯海角,我都会追随你而去。
直到你愿意原谅我,愿意让我用一辈子跟你赎罪为止。”
凤眠苒仰头看向他,眸中杀意渐起,右手缓缓握起,一字一句地问他。
“容靖,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我们之间没有一丁点儿关系了。
你是不是以为我好欺负?不敢伤你?
再说了,天下女子何其多,你何必非要在我这棵树上吊死?
你不是说你爱我吗?我在你身边不开心,你不应该放手成全我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吗?”
她不明白,容靖当初能在大婚之日丢下她去见白韵染,为何还要反过来纠缠她?
是因为发现了白韵染的真面目,彻底的悔悟了吗?
那与她何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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