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焉撇撇嘴:&ldo;也?&rdo;这里好像是他先来的吧。
白梨郑重地点点头:&ldo;对啊,我在这里住了一千年了。&rdo;
凌焉低头看了看地上的土坑,觉的她说的似乎有那么些道理,但是他还是大言不惭地说道:&ldo;我也住了很久了,有好几百年了吧。&rdo;
白梨表情有些复杂地看着凌焉,咬了咬嘴唇,想了下还是忍不住告诉他:&ldo;我是在地下修炼,不是死在地下了。&rdo;所以你今天才来的事儿瞒不过我。
凌焉:&ldo;……&rdo;
但是论起撒泼打诨凌焉可是浑然天成:&ldo;我不管,就是我先来的,我要住这儿。&rdo;他可不想再费力气出去找房子,有现成的不住那是傻子才干的事儿,虽然这房子是寒酸了一点儿。
奈何白梨在地下埋了千年,一朵纯然的小白花,想也没想就点点头,放任了美男在自己家里横行霸道。
第二天一早,白梨就打算出门了,毕竟没爹没娘的孩子早当家。
睡眼朦胧的凌焉看见白梨身后背了个篓子准备出门,揉揉眼睛打了个呵欠:&ldo;大清早的,你去哪里呀?&rdo;
&ldo;摘点果子和药草。&rdo;白梨准备做点果酒药酒什么的。
凌焉颇觉无趣,但还是起了床:&ldo;我和你一块儿去吧。&rdo;说不定运气好做点什么善事,还能早日回到天庭去呢。
白梨笑了笑,唇边一个浅浅的梨涡浮现,&ldo;好啊,一起。&rdo;
两人就这么上了后山。
白梨走在前头,认真挑着鲜美的果子,辨别各种有用的药草。凌焉百无聊赖地跟在后面,嘴里叼了一根百香草,东看看西瞅瞅,像是出门游玩的小少爷。
凌焉受不了这种无聊,于是和白梨搭起了话,&ldo;你摘这些做什么?&rdo;
&ldo;酿酒。&rdo;
听到酒这个字,凌焉的眼睛瞬间亮了亮,忍不住咽了咽口水,&ldo;什么酒呀?&rdo;
&ldo;果酒,还有药酒。&rdo;
凌焉有些失望地撇撇嘴,听着就不怎么好喝,但是有总比没有好,所以他还是厚着脸皮让白梨给自己留两坛。
白梨没想到他喜欢喝酒,有些意外,随后像是才想起了什么,问道:&ldo;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呀?&rdo;
&ldo;凌焉。&rdo;
&ldo;真好听。&rdo;白梨有些羡慕。
凌焉笑了笑没说话。
&ldo;你怎么会来这儿的?&rdo;白梨有些好奇,她的小草屋地处偏僻,几乎不会有人来这里。
&ldo;为了你啊。&rdo;这种胡话凌焉向来是张口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