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书月为了骗容景曦出来看铺子,给她一连送了十道不同种类的甜汤,小若陈皮绿豆甜汤,大若水果什锦甜汤。
最后不仅将人骗过来了,还将容景曦骗成了她“云来甜汤铺”的最大股东。
她轻笑道:“我已经命和顺在家中煮上绿豆甜汤,还是在冰鉴中放了半日的。待看完那家铺子,我们便能回去喝甜汤了。”
容景曦一个猛子挣扎起身,拉着云书月就要往外走。
“咱快去,晚了绿豆甜汤可是要热了!”
——
容景曦的迫不及待,显然没有预料到包厢外还有别人,一下撞到了端着热汤的小二。
好死不死,那碗滚烫的热汤,还偏偏洒在了一个周身华衣,梳着夫人发型的女子身上,吓得那女子不禁大呼。
“临安,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是瞎吗!”
云书月追着容景曦的脚步出来,就见那一身华衣被热汤泼洒得不能看的女子,瞪了容景曦一眼。
容景曦作为现下唯一留在都城的长公主,气焰自然比对方嚣张几分。
她挑眉回应道:“余小五,都嫁作人妇了,还学不会收敛吗?也难怪秦先生看不上你,本宫可是先帝亲封的临安公主,是你能瞪的吗!”
原来这位与容景曦看上去年岁不相上下的女子,正是传闻中与长公主争议不断的兵部尚书余家小姐。
只是见她已经梳了妇人发髻,大抵是嫁给门当户对的别家了吧。
余娘子被容景曦气得乍舌,不怒反笑,“公主又如何?还不是因为你,秦公子连陛下都不敢面见,害得他与仕途永诀了!”
容景曦原本还在上风,余娘子的话一出,她立马落了下风,还不知该如何反驳,气得她脸都红了。
云书月见状不对,半挡在容景曦面前,生生插入了剑拨弩张的二人之间。
她朝余娘子行了个万福礼,递上手帕给余娘子擦拭脏污,“小女子云书月,见过余娘子。若不嫌弃,还是先擦擦吧。”
余娘子对她的好意视若无睹,上下打量着她,还一巴掌拍飞了她手中的手帕,说话越发嚣张。
“哪儿来的小门小户?也是,能与临安玩在一起的,能是什么世家大族的千金小姐!”
云书月的笑意一收,看着肃杀严厉。
毕竟是手上沾过血的,气势就是与她们那群,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贵女不一样。
她穿得寻常,腰上的玉佩却不寻常,是容德帝赐她的那枚。她故意露出先前一直被挡住的墨竹玉佩,开口就是一句。
“我这人有个病症,一看到密集排布的东西,就浑身不舒服,所以看不得心眼多的人。余娘子,你真让我不舒服。”
此话一出,气得余娘子扬起手就要给云书月一巴掌。
云书月也不怯,毕竟她近有加满了buff的敏捷,远有容德帝当靠山,现场还有一个临安长公主。
她若挨打,这位兵部尚书家的余小姐,侯府夫人,皆要被她所连累。
果不其然,这巴掌没有落在云书月的脸上。
而是云书月看着余娘子的手,被一个周身肃穆的男子拉下,只留一个狠狠的眼神,剜了她一眼,就被那男子拖着走了。
云书月自然是知道,那男人认出了墨竹玉佩的来历,所以才阻止了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