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宇终于回过了神,铁青着脸拒绝道,“我做不到!”
孙浩源深深地望着公孙宇,意味深长道,“你以为,你还能拒绝吗?”
众人一惊,这话是何意?
正当众人不安时,一阵困意袭来,吕然最先回过神,愤怒道,“好卑鄙的手段,你们,你们竟然下药。。。。。。”
话还没说完,五人便昏迷了过去。
孙浩亭松了口气,烦躁的扯了扯广袖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幸好你留了这么一手,不然,实在是难以继续。”
孙浩源不为所动的朝暗处挥了挥手,淡淡道,“做事总要有多一份计划,预备多几条后路,毕竟,这千变万化的,最是让人忍无可忍。”
暗处的隐卫们出现,一一把地上的五人抗进了密室。
孙浩亭看着留下来的五个隐卫,这些都是他精心挑选过的,每一个都是按照使臣的身高体型严格赛选,然后易容而成。
现在看过去,可真是惟妙惟肖,加上唐门的变声丸和独特的易容药水,就算是美人盟,也看不出任何一丝半点的倪端。
“都知道怎么做了吗?”
假使臣们点头,每一个人的表情眼神动作,都和真的一模一样,显然,是经过多么精心的培养模仿。
“很好,去吧。”
不一会儿,五个假使臣纷纷怒气冲冲,铁青着脸离开了东院,各自回了自己的院落。
一路上落入有心人的眼里,便知晓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一时间,下人们做事都小心了不少。
南苑里。
假景誊一回到房间,便让下人们收拾行李,下人们虽然又惊又疑,但景誊甚少发火,若不是大事,定不会如此,如此一想,大伙儿便不敢多思了。
幽幽醒来的黄媚,摁着宿醉的太阳穴,视线有些迷蒙。
糟糕,昨晚似乎,喝大了些。
黄媚挣扎半天,起身穿衣,然后才发觉,景誊不在。
可再看窗外的天色,却是快要正午了,早起也是正常。
不料穿戴整齐走出房门后,却看到下人们忙碌的来回搬东西,当下一愣,拉住一个小厮盘问道,“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那小厮看了眼黄媚,着急上火道,“你还不快收拾好景公子寝房里的东西,慢一步,被景公子训斥,可别说我没提醒你!”
黄媚一愣,收拾东西?训斥?
“为何?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直觉告诉黄媚,一定是发生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了。
那小厮见黄媚一副什么都不清楚的糊涂样,心一软,叹了口气道,“虽不知你为何不清楚,但,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你去正厅瞧瞧便知,不只是景公子,似乎,吕公子和席公子那边,动静也十分的大。”
黄媚一听,拔起脚就跑。
正厅里,假景誊,假席遇,假吕然,各坐一个座位上,表情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