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公子,你要是不信拿纸笔来,我把原诗写给你看。”
詹夫来一挥手,小厮很快就把纸墨笔砚准备好。
连雨晗在上面写下《卧春》!
暗梅幽闻花,卧枝伤恨底。
遥闻卧是水,易透达春绿。
岸是绿。
岸似透绿。
岸是透黛绿。
连雨晗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詹夫来定眼望去,还真的是一首正常的诗。而且还显得极为不错,相当有意境。
只是有过前面的“大蠢驴“作为铺垫,现在他再来读这一首诗,怎么读怎么都觉得怪异无比,相当拗口。
大蠢驴,我是大蠢驴,一直在他脑中,不停地环绕。
连雨晗笑道,“之前的那一首诗,只是和詹公子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这才是原诗,还望詹公子不要和我一个小女子计较。”
詹夫来第一次见到如此有外表又有才华,还有趣的人。
心中开心都还来不及,怎么会和她计较?
皇城中的贵女小姐,太过刻板,活得像一个假人一样。
像连雨晗这样的,走到哪里都会吸引着众人的目光?
“连姑娘的诗词写得如此之好,我怎么会计较呢?”
连雨晗眼睛一亮,“那詹公子,你看我这一首诗能否比得上云姑娘榜首的诗。
你也不用为难,事实是怎么样的就是怎么样?要是这一首不行,我还有很多诗词,总有一首能够比得上。”
她就是看中了榜首的五千两银子,不然诗词歌赋什么的,她才没有兴趣。
詹夫来还沉浸在她说,有很多诗词中,没有回过神来。
连雨晗以为,他觉得这一首诗比不上云白萱所写的。
于是又开口背了几首,反正,这是她两世为人所带的优势,不用白不用。
《将进酒》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行路难》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直万钱。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虞美人》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