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静恬的人头是范蝶给曾友的吗?”花裳问道。
鲁立庆回道:“是的,曾友说他之所以会认识范蝶,就是因为范蝶可以给他搞到高品质的人头。
他说范蝶是个化妆师,她对美的认识有一定高度,所以她挑的货源基本能够让他满意。
这几年,他一直都是从范蝶手里拿货,至于周君川他没接触过。”
“曾友有说每次范蝶是怎么把货带出来的吗?”花裳问。
鲁立庆道:“这个我们也问了,他说他不知道。他只管收到货交钱,其他的事儿他不管。”
“那周静恬的人头给他送过来时,是范蝶一个人来的吗?”花裳问。
鲁立庆道:“他说每次交货只有一人。”
花裳再次陷入沉思。
半晌,花裳对鲁立庆道:“鲁警官,我需要你提供一些东西。”
鲁立庆立马拿出纸笔记了下来。
一周后,年二十九的上午,江余将花裳提供的名单上的人都请到了警局。
“这大过年的,我又没犯法,把我喊来干什么?”其中一位五十岁左右的男人似乎很生气,一进会议室就大喊大叫。
已经在的几个人抬头看看他,然后又默默低下了头。
他们几个都是殡仪馆的火化工。
那人一看到他们,立马心虚地闭上了嘴,默默坐到一块。
再过了一会,戴富民来了,他看了看在座的几人,拢了拢袖子,坐下没说话。
一位年轻的警官进来给他们倒了水。
戴富民说他自己带了水杯,接了水后看了看众人,不知为何捧着水杯的手突然开始发抖。
他走到最角落的位置坐下喝茶,头垂得很低,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几分钟,花裳和江余走了进来。
戴富民认出了这两位警官当时来过殡仪馆,就在那个好看的姑娘丢了头的时候。
不安的又喝了口水,戴富民偷偷抬头看了眼花裳,正巧花裳也看着他。
吓得他手一哆嗦,杯子差点掉到地上。
花裳见他这么紧张,收回目光没再盯着他看。
江余拿出一张照片,问在座的几人是否认识。
“这不就是给死人化妆的那个姑娘,怎么会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