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都指挥使官阶乃二品,官高一级压死人。何况沈樾舟是京官,以巡抚之名彻查江南税赋案,犹皇帝亲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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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樾舟眉梢稍动,带着笑意。
“本座今夜邀姜中丞前来,不过是想叙叙旧。无关官场之事。”
叙旧?
王光和遇刺身亡,尚没有结论,他们还能叙什么旧?
姜东升今日来,早就料定是鸿门宴。
可沈樾舟当真地让人上了酒菜,与君对酌,半丝没有谈及此次下江南的要事。
姜东升如坐针毡。
同在官场,同样仕途通顺,但他又与沈樾舟不同。他年过而立之年才考上进士,在此之前蹉跎了许久,而沈樾舟不及弱冠便声名远扬。
一个没有背景的人十年之期便要做得到如此高度,放任整个官场,都是凤毛麟角。
让他也彻底和沈樾舟站在了不同面。
姜东升唏嘘感叹,却半分不后悔。
要是没有王阁老的提携,恐怕他这辈子都还在县官小吏上混日子,莫说要官居三品,就是官居六品恐怕都要荣休之后的追赠。
自古忠义两全,摆在他面前的路从始至终都只有一条而已。
姜东升虽然揣测不清楚沈樾舟的今夜这场鸿门宴真正的意味,但也绝对不是冷场之人,两人一人一杯言谈推攘,似乎又回到了当年同在翰林院的时候。
忆往昔,姜东升还是很怀念的。
借着酒意,他倏而随口而出。
“我当年离开晏都时,听闻清桉娶了蒋家的嫡小姐为妻。不知可有两位可有子嗣?现今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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