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熙一惊,下意识的就拉住将要被拉走的被子不松手。
然后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殿下!臣妾我……”
“你什么?原来爱妃你心里对本宫有这么大的怨气啊!”临风冷笑。
欧阳熙连忙跪下来,诚恳道:“殿下,臣妾睡不好的时候脾气就会不好,以前在家里的时候曾经都对臣妾的父亲发过脾气,后来被教训过了,但却始终都改不了,臣妾今日在花园采花瓣,累了一下午,实在有些困了,便有些口不择言,但臣妾对殿下的心却并没有半点不敬,臣妾并不是个性格温和之人,您应该知道的,但臣妾自从嫁给殿下,无时无刻都要努力压制自己的不好脾性,但人都有七情六欲,难免有时候控制不住,臣妾真的知错了,以后一定谨慎再谨慎,绝对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欧阳熙说到最后已经是眼中含泪,一张莹白的脸在莹莹娟灯的照射下,素白一片,发丝凌乱,单薄的身躯着素白的中衣,在夜色中似朵羸弱的小花。
更让人移不开目光的是刚才撕扯中衣带散开,领口下滑,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欧阳熙向来喜欢裸睡的,来到这里不得已只能穿着中衣就够难受的了,当然不肯在委屈自己还在里面加什么肚兜。
于是就这么露点了,当她察觉到胸口泛起凉意的时候,已经被临风拽上床压在身,下。
欧阳熙象征性的挣扎了下就从了。
临风年少俊朗,皮相一流,即便只是为了任务,倒也不吃亏,全当免费piao了个高级鸭。
有了那夜以后。临风就彻底放开了。
他大概也对柳素兰的身体,欧阳熙的反应十分满意。
一个月里大半都歇在欧阳熙这里。
不来的时候就去书房看书用功,一时间太子独宠太子妃的消息又不胫而走。
柳素兰那个奸臣爹自然高兴,立刻又派了夫人进宫。
临走时又留下了些药丸。
只是跟之前让人不孕不育不同,这是让人尽快怀孕的。
欧阳熙在柳夫人走了以后,就找了个机会当着临风心腹太监的面将那些药捣碎了掺着水浇花了。
当天夜里临风来就格外热情。
欧阳熙毫无负担的享受,男,欢女,爱,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两人翻,云,覆,雨,过后,临风搂着欧阳熙,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她光洁圆润的肩膀。
正在考虑该怎么开口,欧阳熙已经率先开口了。
“殿下是要说今日我将我母亲给的助孕药丸扔了的事情吗?殿下,还记得你我大婚第二日素兰说的话吗?殿下的利益就是素兰的利益,我愿殿下祸福与共,素兰很清楚,这东宫所有女人都能为殿下生儿育女,唯有素兰不能。”
“兰兰!”临风闻言不由感动:“你,你真的很不错!你于你父亲……”
临风说到这里谨慎的住口。
欧阳熙不由在心里冷笑,这么快已经学会了猜忌,没了真心了。
即便被一心爱慕她的女子如此交心表白,依然学会了保留。
“殿下是想说,我与我父亲不同是吗?”欧阳熙从临风怀里挣扎出来,恭敬的跪倒:“殿下,素兰现在以一个妻子的身份像丈夫恳求,将来若有一天,请留我老父一个全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