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昨晚又熬夜看什么苦情话本,才哭成这样了吧?”
涂山璟闻言,立刻回过神,忙不迭转身走向院子。
“噗……”杨七七粗鲁地吐掉漱口水,没好气地骂道,“滚一边儿去!”
“好嘞!”串子爽快地应了声,乐颠颠儿地朝前堂跑去,逮着涂山璟便挤眉弄眼地八卦道:
“昨儿个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七哥今天格外暴躁。”
涂山璟抿唇摇了摇头,直接绕过串子,大步进了厨房。
串子好奇地回头看了看神情古怪的两人,懵逼地耸了耸肩,然后扯着嗓子对着屋里大喊:
“甜儿,黄芪我拿来了……”
“榆木脑袋,又认错药材。”
杨七七摇头轻骂一句,随手将漱口杯放到置物架上,胡乱地薅了薅额前散下来的两缕头发,便将整张脸埋进了水里,同时双手探进其中,粗犷地揉搓着面部。
等她抬起头时,双眼已恢复正常,再无半分憔悴的痕迹。
“芙芙姐。”杨七七用毛巾擦拭干脸上的水珠,头也不回地大声说道,“我今天不在家吃早饭,不用做我那份了。”
此话一出,在灶台前忙活的涂山璟顿时停下了动作,屏住呼吸竖起了耳朵。
只见容芙芙捧着大瓷盆走到厨房门口,一边麻溜地搅动着里面的面糊,一边关心地寒暄道:
“那你在外面记得要吃饭,别饿到了。”
“知道。”杨七七拧干毛巾将其搭在架子上,俯身泼去木盆里的脏水,便直接进了前堂。
涂山璟闻言,赶忙扔下菜刀,马不停蹄地跟了上去。
“这个阿景……”容芙芙看着涂山璟急匆匆的背影,好笑地叹道,“真是一刻都离不开七七!”
摇了摇头,她便疾步走到灶台旁,利索地忙碌起来。
这边,杨七七刚走进前堂,便听见桑甜儿耐心到极致的解释。
“串子,蒺藜和黄芪生得相似,作用和功效却大不相同。
蒺藜平肝潜阳、疏肝解郁、散结祛瘀。
黄芪补气升阳、固表止汗、利水消肿。
吴大姐体虚多汗,四肢浮肿,是以该用黄芪。
区分它们的最好方法,便是观察根茎的长短,长者为黄芪,短者为蒺藜。”
“嘿嘿,甜儿你真厉害,你这么一说,我马上就分清楚了。我现在就去重拿……哎七哥。”
“搁这儿内涵我呢?”杨七七咬牙弹了串子一个脑瓜崩,无视他的吱哇乱叫,径直对桑甜儿竖了个大拇指,毫不吝啬地夸奖道:
“越来越厉害了,看来我很快就能功成身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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