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夕磊试图推开这只大变态,但他却像狗皮膏药一样黏着不放,怎么揭也揭不开。
&ldo;所以小磊就是不肯原谅我了?&rdo;
&ldo;这是两码事,没有关系&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rdo;
&ldo;有关系,有关系,一定有关系。&rdo;施文伯越说越急,最后竟委屈的像孩子一般叫嚷起来,&ldo;原本你都答应做我媳夫儿了,就因为知道了我的身份才突然冷淡我的。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不会,就连上门找你,你都放臭梅子咬我&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rdo;
因为病房的大门已被破坏,此刻只挂了一张帘子,隔音效果可想而知。
不一会儿,帘门就晃荡了起来,显然是有人隔帘偷听,而且还不止一个人。
所谓家丑不可外扬,疯子不可乱丢,田夕磊一把捂住那张滔滔不绝的嘴巴,把他整个紧紧的捂在自己的怀里。
如今可是飞速发展的信息时代,他可不想落了什么把柄,让人误会有什么特殊癖好。
&ldo;好啦,好啦,我原谅你了&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不许再胡说八道了&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rdo;
施文伯会意的点点头,田夕磊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放开了他。
毕竟再捂下去,对方会窒息而亡吧&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
&ldo;你,你真的肯原谅我了吗?&rdo;
施文伯的眼里闪着亮光,照的田夕磊的心里苦楚楚的。
这么一个易怒易暴,暴力倾向明显的家伙,怎么突然间就进化成了变态的小可爱了呢?
&ldo;媳夫儿,我的好媳夫儿,终于肯接受我了,接受全部的我了。&rdo;
田夕磊看着眼前这个一场兴奋的男人,嘴角不禁勾勒出一抹后悔的笑。
不是早已原谅他了吗?算了,算了,只要他能乖乖的,不要再说出什么让人羞耻的话来,怎么着都可以。但事与愿违,他是不说了,但开始动手了。
田夕磊的脸蛋被粗鲁的捧住,被没头没脑亲着,一边被亲一边还能听到令人想入非非的声响来&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
&ldo;蚊子,别,别这样&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外面,有人&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rdo;
&ldo;有人就有人,怕什么嘛,我亲的是自家媳夫儿,又没抢他们的&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rdo;
就当施文伯撒着娇,正准备亲上去时,门帘突然被撩开了。
一个带着目镜的女人飞快的走进来,顺手甩起挂在手臂上的皮包,没脑没脑的就冲施文伯摔过来。
施文伯先是一愣,然后死死的护住田夕磊,一动不动,也不还手。
女人打累了,气喘吁吁的把包甩到一边,&ldo;混蛋!又是你,你就不能换个人嘛,整天追着我儿子欺负&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rdo;
&ldo;对不起,我不会再欺负他了!&rdo;身上虽然很疼,但施文伯脸上的温柔却不曾消失,&ldo;以后,轮他欺负我。&rdo;
&ldo;谁要欺负你&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rdo;
田夕磊半推半就的靠在施文伯的怀里,此刻的他早已臊的面红耳赤,无脸再见人,特别是不怎么熟捻的亲人。
&ldo;你们之间的事,我是管不了了,还留给你姐姐拿主意吧。&rdo;女人瘫坐在病床的沙发上,目镜依旧架在高挺的鼻梁上,&ldo;律师待会儿就到,你们最好注意点形象。&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