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柔就这样,利用他们这对儿母子,这些年不知干了多少事儿。
“常公公,我身体有些不舒服,就不去了吧?”贤妃的语气有些请求的味道,哪像是上位者对奴才说话。
“娘娘就不要为难奴才了,你若是不去,那……”常禄话说一半儿,他知道贤妃明白。
果然,贤妃轻轻地叹了口气,“哎,好吧,我随你去。”
长德宫正殿,德柔贵妃端坐在主位之上。
她如同主人一般,俯视着跟在常禄身后的贤妃。
“妹妹见过姐姐。”贤妃福了一礼道。
德柔贵妃等了一会儿才从主位上走了下来,她搀起还在保持半蹲姿势的贤妃。
“妹妹为何每次都是这样客气,叫本宫这个做姐姐的,心里着实过意不去。”
“给姐姐行礼是妹妹应该做的。”贤妃顺着德柔贵妃的手就站了起来。
她的双腿有些发麻,可她不敢表现出来。
“你们都出去吧,本宫和妹妹说说体己话。常禄把殿门带上。”德柔贵妃吩咐着。
“是,娘娘。”玉竹带头儿和殿中宫女都退了出去。
常禄走在最后,就在他踏出正殿的时候。殿门“砰”的一声就被重重地关上了。
贤妃的心抖了一抖,她望着眼前满面笑容的德柔贵妃,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与此同时,禁军校场。
武涑把人都集中在了校场之上,他在等……
“将军,孙长挚已经跟末将告过假了,不是擅离军营。”
曾淞的脸色不是很好看,武涑根本就不听他说话,执意认为孙长挚是擅离军营。
这时,痕王从王府来到了军营,他看着校场上站着的兵士,感到有些奇怪。
“武将军,兵士们为何都站着不操练呀?”
“王爷,军中出了一逃兵,本将军在等着,看他何时回来?”
武涑一副小人的模样,瞥了眼痕王就不说话了。
曾淞站了出来,“启禀王爷,孙长挚家中母亲病了,连夜回了京城。他已经和末将告过假了,可……”
“既然是急事,也告过假了,那武将军这是什么意思?”痕王问道。
“反正本将军不知道,他就是逃兵。”武涑一副混不吝,你能奈我何的样子。
痕王笑了,“将军,难道这军营以后发生的所有事儿,无论大小都要告知你一声吗?”
武涑不说话也不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