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乌牙欲解释,这些人却车轱辘似的,就是不打算让他说话。
敖格转过脸,痛心疾首:“我本不以出身看人,想着几位来此,是为阻止罗摩道我的阴谋,也是好心一片,便秘而不宣,如今看来,倒是我识人不清,差点酿成……”
他话没说完,又有雪卫冲了进来,开口汇报,说后山的孤墓已空,尸骨和陪葬一应失踪。
希利耶尖叫:“好啊,尔等心思歹恶,以破案为由,来天城竟是为了盗窃财物!”他指着宁峦山:“他,他们,昨日还从我这里骗了好些宝药!”
“圣女,难道您对此也要姑息?”苏赫痛陈。
玉宫中蓦然响起一道冷声:“莲姨,拿下!”
乌牙顿生豪勇,撞开身旁的护卫,挡在不会武功的宁峦山身前,玉宫中聚集了不少人,他在人群中疯狂地看,却没看到想见的那道身影,心中不安,顿时明白被人设计,悔不当初,懊丧自己不该轻信旁人。
这时,一只手落在他肩膀,拍了拍:“后悔了?”
乌牙垂下脑袋:“是我蠢,我以为……”
宁峦山打断他:“以为什么?以为我破不了案?你不相信天城,也该相信我,不然你以为我留在这天城真的是为了伸张正义?”
少年动了动嘴。
过了会,他羞愧地把头埋得更低:“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晓得后面那座墓里埋的是于阗国大王子的?”
“好啊,你说说呗。”宁峦山捧场地问。
乌牙反倒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我猜的。”
“猜得真准,不如再猜猜,我为什么不开棺,要等你动手。你不是天天嚷着我打你主意么,你那点心思我早就知道了。”宁峦山哼了一声,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少年满脸通红,他以为是同伴疏漏,结果人家根本什么都知道,甚至这一切都可能是个局,只有自己自作聪明,打乱一切计划。
“乌牙啊乌牙,这个案子最棘手的地方,并不是腐败多年,已经难以辨认的尸体。”宁峦山从他身边走过,向朵莲走去。
乌牙明显有些心慌,不知道他会怎么解释,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臂:“那是什么?”
“在于说谎的人太多,所以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就是那个孩子。”
宁峦山甩开他的手。
以不变应万变最好,而最不能动的,就是那座墓,或者说尸骨,这是他最初的设想,不过在第一天下午和几位城主大致聊过之后,他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或者说改了主意。
乌牙毕竟不是华子,华子虽然莽撞,但他会无条件相信他哥,而他们这三个人中,荆白雀武功最高,但对案子并不感兴趣,自己主力破案,出一点事都可能留下把柄,反惹人怀疑,唯有这小子心事太重,心眼太浅,那些心怀鬼胎的迟早会找上门来,防不胜防,所以堵不如疏,不若顺水推舟。
一字不露,主要还是因为乌牙演技太烂。
当然,也是因为这家伙信谁都不信自己,还摆自己一道,要让他吃吃苦头。
“什么?”乌牙呢喃。
“都说完了?”宁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