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洛尘微笑,“本王知道大师不会相信,所以才要赌上这一场。”
“要是本王手中的金刚无相镜与大师的镇寺之宝镜一模一样,那莫家两姐妹,本王稍后就会带走,以后大师也不要再提与她们修欢喜禅的事了。”
“要是本王手中的宝镜与大师的不完全一样,莫家姐妹今夜就可留在无佛寺,随大师修习欢喜禅境。”
“大师,你可敢赌上这一场吗?”
金刚怖眸光闪烁,“金刚无相镜之所以是我欢喜宗的镇宗之宝,是因为它可辨妖邪,判真伪,这些特别的本领,王爷手中的宝镜能做到吗?”
邱洛尘轻轻颔首,“当然可以,所有本事都一模一样,绝对不是只有外表相同。”
金刚怖面带狐疑之色,“王爷可否把你手中的宝镜拿出来,让贫僧看上一看呢?”
邱洛尘袍袖一抖,伸出手掌,一个长有十寸的黑漆木匣出现在他的手中,他随手把木匣放在桌子上,
“大师,本王的这面金刚无相镜就在这木匣之中。”
金刚怖双眸闪过寒光,伸手就要去拿木匣,邱洛尘手腕翻转,按在木匣之上,
“大师想要观镜,是决定要赌这一场了吗?”
金刚怖脸上神色变幻不定,认真思索之后他收回了手,
“王爷此来不是要与贫僧论佛的吗,应该先过欢喜关才对。”
“过了欢喜关就会明白我欢喜宗的禅意,不仅可以与贫僧论佛,有些事也都好谈了。”
“不如这样吧,贫僧再退一步,如果王爷能过了欢喜关,不仅再不用莫家双生姐妹与贫僧修欢喜禅境,贫僧还会把镇宗之宝,金刚无相镜送给王爷使用一年如何?”
金刚怖的话确实让邱洛尘的心中一动,如果真能直接得到金刚无相镜,那可要比偷梁换柱容易得多了。
但是和尚这么说就一定是有把握的,这让邱洛尘心中有些忐忑。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自己要真的过不了欢喜关呢?难道还能真的把莫家姐妹留在无佛寺,给这个花和尚糟蹋吗?
邱洛尘盯着金刚怖,“大师心中这么笃定,本王过不了你的欢喜关吗?”
金刚怖双掌合十,“阿弥陀佛,王爷修为深厚,贫僧怎么能有把握,只是想赌这一场而已。”
邱洛尘仔细想了想,“好吧,既然大师执意如此,本王就闯一闯你的欢喜关,但是我还有个条件。”
金刚怖双眸一亮,“王爷请讲。”
邱洛尘说话不紧不慢,“如果本王过了欢喜关,大师可要认赌服输,不仅以后都不可以再打莫家姐妹的主意,无相金刚镜也要送给本王使用一年。”
“如果本王过不了欢喜关,却不能以这一场定输赢,比对金刚无相镜的事也要赌上一赌,才能再定最后结果。”
“大师,这么一来,你可还敢不敢赌了?”
金刚怖双手合十,“阿弥陀佛,王爷此举首先立于不败之地,确实有些难为,不过贫僧…应允王爷了。”
这种条件,这个和尚竟然也答应了,邱洛尘心里不禁有些吃惊,这和尚为什么非得让他闯欢喜关呢?
一定是非常有把握他过不去这关,而且还另有企图,才会不断提高筹码,让他去闯关。
邱洛尘回想刚才一进入欢喜宗的院子,在倏忽之间进入的那种香艳场景,虽然让他心中烈火熊熊,但可以确定,他是完全能够压制的。
这种欢喜关的体验应该是金刚怖故意让他进入的,那么目的是什么呢?
诱惑还是试探呢?
邱洛尘收起了桌子上的黑漆木盒,放入空间存储戒指之中,
“好,大师爽快,本王也就不再纠结,现在我们就去过欢喜关。”
金刚怖站起身,“那就请王爷和莫家两位美人,随贫僧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