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去卫生间拧了条毛巾给许亦安,让他擦擦。
接过毛巾,许亦安哑着声音说:“谢谢。”
“可免了这些。走,我们去吃烧烤,就用刚才的50块。”
许亦安摇摇头:“不了……我明天还要上班,今天想早点睡。”
徐程本就是想带他出门散散心,见他不愿也就就算了:“那你家里有冰块吗?”
“好像……没了。”
“那你等我会儿。”
很快徐程回家拿冰袋来给许亦安敷上,随后留一盏小灯出门,也没有问许亦安为什么会哭。
房间里没了声音,瞬间暗了下来,只有床边发出微弱光线的小灯。
许亦安敷着冰袋,脑袋里全是刚才徐程口中李时予的遭遇。再联系当初在医院所闻,他已经能确定“时予”就是“李时予”了。
只是他不知道李时予离开后会遇到这些,甚至……是死亡。
随后又陷入深深的自责:如果不是许文南需要手术,李时予一定不会离开的,也不会遇到这生死攸关的事。
而且自己在李时予18岁生日那天还没去,现在他应该会恨我的吧。
许亦安已经很久没这么哭过了,但自从那天看到李时予,沉静多年的眼泪突然像有了出口,争先恐后的跑出来。
眼角滑出水痕,许亦安心想:这冰化的真快。
早上6点闹钟准时响起,许亦安努力睁眼开了条眼缝,然后顶着有些沉闷的脑袋去洗漱。
眯着眼睛刷完牙,许亦安捧把水洗脸抬起头来正好对着镜子。
“靠!眼睛怎么肿成核桃了!”
他扒着眼睛又毫无章法的随意按摩了会,自然没有缓解。这会时间也不早了,许亦安只好顶着大肿眼,背上包出门上班。
今天乘地铁去市中心的路上人特别多,许亦安被踩了好几个不知失主是谁的脚印子。
到了上班的酒店后许亦安第一时间进去换工作服。
这家云端酒店集吃、喝、玩、乐为一,服务对标高收入群体,自然扯上一些不能摆在明面是的东西。
最初许亦安是进不了这个酒店的,但好在方叔看他急需钱买药,便找路子引荐。
虽然这里收入不错,尤其晚上更丰,但许亦安还是坚持只上白班。
许亦安一投入工作就不知道时间了,毕竟是方叔介绍进来的,可不能丢了他的脸。
送完餐后已经快晚上七点换班了,许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