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颇有深意地吟了一首诗。
便继续面壁思过。
不再搭理徐令。
徐令拿出前世做阅读理解的悟性思考。
士农工商,他想做个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小农民,可惜连最原始的土地都没有。无奈之下只能从商赚钱,毕竟也没什么工匠的好手艺。
士人就更不用说了,徐令是个睁眼瞎,那些繁体字他认得,但认得一半,剩下一半一知半解,连写个毛笔字都要花钱请人代劳。
这具身体已经二十一岁了,指望他现在读书识字,徐令选择经商。
既然要做商人,他生意越大,赚得钱自然更多,想赚钱,哪有容易的事情呢?他赚得越多,遇到的风险便越多。
若是一直这般没什么大志气,小富即安,得过且过,又怎么闯过危险?
徐令明白了老者的诘问。
他如今是进退两难。
选择得过且过,日后还不知有多艰难。
选择奋勇向前,前方依旧有许多未知风险。
徐令一夜未眠,待到第二日,他连续两天滴水未进,腹中饥饿难忍,神思却越发清明。
去他爹的。
老天爷让她苦逼穿越到这里,吃尽苦头,她干脆闹得天翻地覆,不做出点什么事来,又怎么证明她来过呢?
徐令斩钉截铁道:“我决定了。我要做天底下最有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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