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顾岑好不容易板着个脸,被他一句话瞬间逗笑,再也装不下去了,“哈哈,烈烈啊!你真可爱!”
“没你可爱。”
厉沅烈说这话的时候,一本正经的样子,和刚刚跟他讲法律时,一个表情,顾岑甚至以为自己刚刚幻听了。
“what?”
“我很喜欢你”表情终于有了一丝变化,唇角也勾起了一个不太明显的笑。
“啊?”顾岑惊了,他想……
“的性格。”玛德,差点给我吓得厥过去,顾岑做了几个深呼吸,努力调整心态,心里开始盘算着,下次出门必须带着氧气罐!
“你怎么了?”
“哦,没事,刚刚耳朵拉稀了,我做几个深呼吸给它调节一下,不然会耳盲。”
“……耳朵?拉稀?”
厉沅烈突然站起来,拉着他的手腕,就准备往外走,顾岑一脸懵的被他拉着走了几步,才想起来开口问他:“去哪?”
“医院啊!你不是耳朵不舒服吗?感应神经性耳聋的早期便是听力障碍、减退甚至是消失,这个病不容小觑。”
“啊?”顾岑拉住他,不让他继续往前走,颇有些无奈的仰着头说:“烈烈啊!我真的没事,不用去医院!”
“不行!还是检查一下比较好!”厉沅烈坚持道。
“……”顾岑感觉遇到了人生中最大的瓶颈——厉沅烈,这个人讲话,永远和自己不在一个频道,突然有点替未来的自己感到担忧。
“烈烈啊……”
“哎!我在这!”一个长相可爱的男生冲了过来,紧紧的抱住顾岑,犹豫惯性太大,再加上事发突然顾岑压根没反应过来,瞬间被他带的跌倒在地。
“……现在可以去医院了……”顾岑瞬间感觉脑袋瓜子嗡嗡的,脑海里不合时宜的蹦出了一句话——
有钱真好!
烈烈是买通了上帝吗?非要把我送进医院不可!
“岑岑,你没事吧?”温茶从他身上爬起来,顾岑动了动脑袋,发现并没有想象当中的疼痛传来,地板一点都不硬,反而软软的。
“欸?”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他的胳膊,他一转头,就发现,厉沅烈的手垫在了他的脑袋下,“烈烈……”
“我没事……”厉沅烈眉头都没皱一下,揽着他的肩膀轻轻把他扶了起来。
顾岑刚站稳,便转身捉住他的手,翻转过来,这双手很大,手指又直又长,骨节分明,小麦色的皮肤上红色的伤痕有点刺眼。
“没事,一点小伤。”厉沅烈试图抽回自己的手,却没有抽出来,顾岑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腕,眼里是愧疚,慢慢的低下头,轻轻的吹了吹他的伤口。
厉沅烈睁大眼睛,手上传来的轻微触感,就像是一根羽毛拂过一般,痒痒的,心好像也被抚了一下。
“吹吹就不痛了!”
“……”厉沅烈看着他发顶的头璇,放在身侧的另一只手,动了动,他的头发看起来就很好摸的样子。
手放在上面的第一感觉,果然很软。
对上那人雾蒙蒙的大眼睛,厉沅烈的心停了一拍。
“……烈烈,要不然,我们还是去医院吧……”
“是呀,你就听老岑的吧!”温茶站在旁边,一脸嫌弃的样子,“再不赶紧去医院,伤口就痊愈了!”
“去死!”顾岑一拳打在他的肩膀上,虽然没使劲,但是温茶还是被打的一个趔趄,后退了一步。
“还不是因为你,我才摔倒的!你还好意思调侃我们!”
“我去!怪我咯!我咋知道你会站不稳!”温茶噘着嘴,揉了揉肩膀,一脸委屈,“早知道就抱烈烈,不抱你了!”
“岑岑,我真没事,你不要责怪茶茶了!他也是第一次见到你太激动了!”
“他平常总跟我说想见你。”
“谁想见他啊!烦都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