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长时间了,如果他真的想做什么事,早就可以做了,他看似挑拨逗弄,但实质性的过线举动很少,又搬出小隽,不是另有所图是什么?
“帮我演场戏,戏演完了,你就可以带你儿子走了。”
“戏?”
修长白皙的手指慢慢往下,他欣赏的看着女人因为情潮而逐渐泛上红晕的细嫩皮肤,暗海似的长眸里眸光渐渐幽沉。
他发现,虽然他一直保持着冷静,即使明知道她现在这个样子是因为药物的关系,但看着她不自知的性感风情,他不可自制的有了反应。
而且还是来势汹汹的那一种。
多么稀奇,他居然对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有了感觉。
腰间倏地一痛!
樊雅手指往下,狠狠捏上男人腰间软肉!
他吃痛,嘶了一声,眼疾手快的抓住女人在他腰间肆虐的手,“你胆子不小。”
“那是为了让你冷静点。”樊雅冷静的道,“想如人家的愿么?”
两个人贴的这么近,什么反应能感觉不到?
她儿子都生过两回了。
“说吧,到底想要做什么?”
她这么爽快,倒是让男人奇异了,忍不住问,“你就不怕我骗你?”
“骗我你有什么好处?”樊雅嗤了声。
而且她能感觉的到,这人气势凛然,显然是身居上位久了,这样的人,何必用这种事情来骗她?
“啧,女人太聪明,就是不好。”男人咕哝了声,突然低低一笑,“我要你做的事其实很简单的。”
“什么?”
“叫吧”他微笑。
“……”
“如果你叫不出来,我可以帮你的。”声音里含了点跃跃欲试,一副很乐意帮忙的样子。
“滚!”
叫?
怎么叫?
男女情事,发自肺腑,交融间汇成的声音是天下独一无二的曲调,他说叫就叫,当猫叫?
樊雅脸孔微微扭曲,默默鉴定这个男人当真是个变态。
他要变态,不代表她要陪着。
男人闲闲开口,语气淡定,“想想你儿子。”
樊雅一僵,小隽是她的软肋,而且这个软肋被这人抓的死紧。
男人又诚挚的说了,“其实你可以不叫的,我叫也行,只是要你帮我,我一个人恐怕做不到。要不用手也行。”
樊雅脑海里十来只草泥马飞过,表示这个男人不仅是变态,还是个流氓,还是个没下限的流氓。
“滚!”
男人很无奈的叹息,又建议道,“如果不是你觉得都不行,我们可以真刀实枪来一场,你自然而然就能叫出来,我也不介意陪你来一场。”
樊雅蓦地咬牙,下意识往后退,身体一动,喉咙里泄露声强行压抑也压抑不下去的声音。
软软的声音,带着情浓时的沙哑,因为压抑比高叫声更加低沉,反而添上一点性感,让人听了,仿佛有好几只小爪子挠着胸口,勾的人欲罢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