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文刚想凑近一些,没想到腰上突然一抽,疼得他龇牙咧嘴。
华玉秋疑惑地挑起眉:“大少爷你怎么了?”
华文捂着腰,疼到脸色发白也不肯吱声,一个劲儿地摆手摇头。待缓过了一会儿,腰上不痛了,他又色心大发。
没想到才一动,腰又突然抽痛一下,还是同样位置。这次华文真是疼得眼泪都滚出来了。
第一次是莫名其妙,可第二次已经感觉不妥了,余光瞟到地面上的两块小石子,华玉秋不由得勾唇一笑。
趁着华文还在捂着腰痛得呻、吟,华玉秋飞快地转头瞧向窗外,果不其然瞧见了一个躲避的身影。
没有继续深究,华玉秋转回头去,站起身来道:“大少爷身体不适,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吧,大少爷该上床好好休息。”说着,他嘴角的笑晕开,愈来愈深,染了几分玩味,“一个男子的腰,可是尤其重要呢,望大少爷早日康复。”
华文本来还想逞强,死活不肯让华玉秋走,但一听华玉秋最后的话,整张脸白了。
按着自个儿的腰,华文颤颤巍巍地点头。
华玉秋不徐不缓地走出房门,脚步在门口时却顿了一顿。他目不斜视,却笑着轻声道了一句:“跟我来。”
这句话自然是对躲在门边的唐小虎说的。
华玉秋说完这句话就走了,唐小虎愣了好一会儿神才连忙跟上去。
耳边响起华玉秋方才那略带玩味的调侃“一个男子的腰,可是尤其重要”,一句话救吓得华文脸青唇白,真是大快人心极了。
唐小虎看着仍是穿着一袭纤尘不染的白衣的华玉秋,乐得笑开了。
此时此刻,华玉秋也有几分快意。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紫竹院。那之后,依着唐小虎的性格,走路不伴美人身侧如何能行?于是立即加快了脚步走到华玉秋身旁,与他并肩而行。
“玉秋,那大少爷经常对你如此?”
华玉秋也不拿正眼瞧他,挑起眉就笑道:“我与你似乎未熟到能直呼姓名的地步。”
一句话把唐小虎的一腔热血扑灭了大半,自来熟计划失败,唐小虎有些垂头丧气道:“秋公子。”
华玉秋突然停下脚步,抱住胳膊悠悠道:“大少爷生性轻浮,又得了个断袖的毛病,如果不是碍着太师的父威他早就姬妾成群了。他对我也就是刚才那般,只能占些便宜其余的都不敢,只是摸个一两把而已,你难道叫我堂堂一个男子要如同一个女子那般羞愤不已吗?”
话是不假,可唐小虎偏偏就是不服气,憋了一口气在胸口里顶着,浑身都不舒服。
“对了,你会武功吧,帮我做一件事如何?”华玉秋突然道。
唐小虎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点头。
华玉秋把他领到浮水阁,唐小虎的心情是又激动又紧张,仿佛踏入了待嫁少女的深闺般。浮水阁,浮水阁,果然如其名,一个迂回的小池环绕着一座小楼,池中鲤鱼成群游戏,欢畅自由。而池边,山茶花开遍了一地。
唐小虎在华府中常常看见山茶花,但事实上在华府这么多庭院中种有山茶花的就只有他与华玉秋初见之时的那个大庭院。而第二处,便是华玉秋的居所。
华玉秋的一袭白衣,在艳丽的山茶花簇拥下,总有一种惊艳的美感。
华玉秋让唐小虎在屋外等,自己却走进屋里。须臾,他拎着一个竹篮子走出来,竹篮子上面铺了一块红布,看不出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唐小虎随着他走到一棵大树下,只听得他道:“数日前,我在这里发现它掉落在树下,幸亏没有大碍。本想着要把它重新放上去,免得它的娘亲找不着,无奈我不会爬树,又不想惊动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