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走水路,所以。他们用马车将这些坛子运送到了县城里的松水河边,那船就停留在那里。
一直在中午,就运了一半了。
因着要卖葡萄酒和香醋,怕忙不过来,所以,今天面馆倒是没有开门。
黎春娇等人就在家里做菜,招待了木玉波和那些护卫。
一直到下午,这些醋和酒都运光了,木玉波也告辞了。
黎彦南等人送走了木玉波,转身就想回房,只是,忽然就出现三个穿皂衣的衙役!
“你们是?”黎彦南心里不解,但是扔是笑着问道。
开了快一年的面馆了,他眼界也广了,见识也多了,倒是不像平常一样,那么怕这些衙役了。
再说了,他一直没有做什么亏心事,更是不用怕这些忽然上门的衙役。
那三个衙役扯高气昂地看着黎彦南,其中一个矮胖的衙役上前两步,问:“你就是那个黎氏面馆的掌柜的?”
黎彦南更加不解了,他想不到是什么事,但是仍是点点头,说:“是的。我就是那个面馆的掌柜的!”
那个矮胖的衙役点点头,说:“带走。”
其余那两个衙役便上前来,反剪黎彦南的手。
黎彦南使劲挣扎,大呼:“你们做什么?怎么这般无缘无故抓我?!”
这时候,在里面听到动静的黎春娇也赶紧走出来,看到了两个衙役抓着黎彦南,顿时两眼都红了,她上前,两下就将那两个抓着黎彦南的手的衙役给放倒在地,而后将黎彦南护在身后,大声道:“你们是何人?为什么抓走我爹?”
要不是看在这两个人还是穿着皂衣的面子上,她下手会更重,不仅仅是将这两人给打倒而已。
“你,你竟敢殴打我们,妨碍县太爷办案?!来人呀,将这个女人给我抓起来!”矮胖男子的腿有些抖,气抖的,他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有人敢殴打他们,还将犯人给护在身后。
他办了那么多年的差,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一件事。
“你们是谁?还穿着皂衣?还来这里随意抓拿我爹!”黎春娇也怒了,指着那个大胖子吼道。
别以为穿着皂衣就是衙役。
前世的时候,她还常常看到有人穿着警服出来骗人。
“我们,我们是衙役!你竟敢殴打我们,妨碍县太爷办案!你们两个傻了,还不快从地上出来,将这两人给抓了!”矮胖那个男子听到黎春娇这么一说,更加气了,两只胖腿也不停地颤抖。
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子对他们!
这个女人是吃了熊心豹胆了吗?竟然这样子对他们!
那两个人听头儿发怒了,也顾不得了痛,坐地上爬了起来,挣扎着,就要从去抓黎春娇。
“你们有什么令牌证明你们是衙役吗?或是有什么公文证明你们是过来办案的?若是没有什么令牌的话,敢抓我爹走,那我就不客气!”黎春娇喝道。
空口无凭,就想抓人走,怎么可能?!
“你,老子办案从来不要什么公文什么令牌!你再也不走开,我连你也一块抓!你们两个在做什么?还不快去把人给你抓了,耽误时间,等会看你们怎么和白县令交待!”矮胖男子听黎春娇那么一说,更加火大了,立马就喝道。
“没有公文或令牌?”黎春娇又重复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