鸵鸟奇怪的看着老炮:“你干啥啊,我这还没开始讲呢,你这捧场也捧早了啊。”
“哈哈…难道你不就是个笑话吗?”
老炮笑得不行,指着鸵鸟说道。
众人都憋着笑看着鸵鸟。
鸵鸟一脸不善看着老炮:“你才是个笑话,你全家都是笑话…”
“我说你们干啥呢,抢我生意呢?都听我讲,听我的,绝对好笑。”
板砖大声叫道。
众人全部转头看着板砖。
“咳…咳…”
板砖一脸正经看着众人:男女交往最忌讳什么?”
众人一本正经的深思。
“没钱?”何晨光问道。
板砖摇头。
“没房子?”耿继辉说道。
搬砖摇头。
“这还能有什么?你赶紧说,卖特么什么关子?”
邵兵一巴掌拍在了板砖头上。
搬砖委屈巴巴的说道:“最忌讳谎报性别!”
众人愣了愣。
合着半天就听了个寂寞,还不如睡觉呢!
————
而大洋另一边。
一个潮湿的屋子里。
一个中年男人被绑在柱子上,遍体鳞伤!
他杀人般的目光,死死的看着温天坑:
“卧艹尼玛的温天坑,你居然敢叛国?”
“你对得起我吗?”
“整整二十年了,二十年啊……”
“我老娘去世我都不敢回去见她最后一面,我儿子从小就没见过我这个父亲里面。”
“就是因为你当初给我说为了信念,为了国家,我才过来的,整整二十年。”
“结果你居然叛国?你还把我出卖了?”
“你的信念呢?国家呢?啊?”
温天坑既狠辣又不屑的笑了笑:
“那是你蠢而已。”
“我不想叛国的,可是有人逼我。”
“把我往绝路上逼,不给我活路。”
“这其中就有你的儿子王艳兵,你们通通都该死啊。”
温天坑脸色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