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修见他好像也是相信琉璃,就说了,“皇兄既然相信她的本事,那眼下为何又愁眉不展呢?”
北城修也看出来了,从他进来以后就见他眉心拧着,眼里是眸光也微微有些黯淡,似乎是被烦心事所饶一般。
北城决说,“我是在想她的来历。虽然她说自己出自云山老人门下,但此人已经在江湖绝迹几十年,想要细查是不可能了。原本让她配置出解药就让她离开的,可眼下她又懂得调兵遣将,而且长相酷似夜风流……”
北城修听后,顿时明白了他心里的疑惑,随即说道,“皇兄是在怀疑……她就是夜风流?”
北城决就是这么想的,可是在他怀疑的同时,又这个想法又有些荒唐,所以眼下才会令他如此的矛盾。
他说,“这正是我疑惑不解的地方。若她正是夜风流,又岂能瞒天过海二十多年?况且夜风流常年在军中,若是女儿身,岂会没有人发现?”
北城修点了点头,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还道,“是啊,若夜风流真是女人,当初怎么回去听雨楼这种烟花之地?而且听闻他最所以和晋王结下梁子,也是因为一个青楼女子!”
北城决应了一声,可虽然此事很匪夷所思,但他还是有些怀疑。他又道,“可倘若她不是夜风流,岂会和夜风流如此相似?而且又善于兵法!你别忘了,夜风流最擅长的就是以少胜多!”
北城修沉默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一个人,他道,“若真想知道她是不是夜风流,还有一个人一定能知道!”
闻言,北城决眉眼一抬,看着他问,“是谁?”
北城修说,“夜风流是生母刘氏!”
北城决也听说了,当初夜风流的生母突然消失在夜府,没人知道她的去向。此事也引起了多个版本,有人猜她已经被大夫人害死了,也有人说她出家为尼……不过此人的消失并没有让夜府出动人马去寻找过,好像那个女人的存在根本无足轻重一样。
“也好,这次行动就让我和她一起去,你派人查探刘氏的下落。”北城决吩咐道,想着这个疑惑终是要揭开的,不然的话,他的心里始终不安稳。
北城修点了点头,还道,“皇兄,这次需要让上一楼的门人一同随行吗?”
北城决听他提起此事,这才想到琉璃需要五十名高手潜入两山之中,遂吩咐道,“调派五十人马随行吧!”
北辰修领命,眼看时间也不早了,这才离开了太子府……
今日北国的皇城街道上,一直车马来回,就算百姓们再怎么愚蠢也能猜到朝中出事了。
而同样还在北国的司徒峰利用心声也得知了一些来龙去脉,还想着琉璃会不会也参合到此事中来呢?
这不,夜幕暗沉,四下静谧,灯火幽幽的房里坐着一人。
当琉璃从木头的房间回来时,一开门就将一抹红色身影坐在屋里,此人还很不客气的手握酒杯,似乎一点都不怕有人会突然进来一样。
“你怎么又来了?”琉璃拧起了眉头,嘴上虽然嫌弃着,可随手还是把门给关上了。
司徒峰现在也学会了厚脸皮,他告诉自己,要想得到她的心,首要第一步就应该学会死缠烂打,偶尔还要大献殷勤!
眼下,他看她回来了,嘴角微微一扬,看着她说,“怎么多日不见,你还是这么冷淡?”
琉璃坐下以后直奔主题,问道,“你这次来又是想干什么?”
司徒峰撇了撇薄唇,说,“瞧你说的,好像本尊会害你似的!”说罢,他又提起自己的好来了,徐徐道,“本尊项来只会给你送来好消息,何时害过你呀?”
琉璃皱了皱眉头,回道,“说吧,你来这里干什么?”
司徒峰见她不吃这套,只能耸了耸肩,也不嬉皮笑脸了,看着说,“本尊听闻江城出事了,如今朝廷很重视这件事,项来北城决身为太子,此事应该要一马当先的。若是由他亲自带兵前往江城剿匪,那你就有机会在府内寻找黑色曼陀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