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他生死如何,都有一人能等待他相信他。
哪怕他与天下为敌,被指为杀人狂魔,也会坚定不移的站与天下为敌,站在他身边。
哪怕旁人再不理解他,再误会他,她也会矢志不移的理解他。
当然,如果能和他一道在走在魂修大道,一道进步,跟得上他往魂道的步伐和速度,那是再完美不过。
这是他想要的情感标准,他能做得到,如若对方做不到,他宁可舍弃,快刀斩情思。
如是像陈纵之上次喜欢的女子,那等感情,既无信任也无坚决更无理解,要来何用。如是那等女子,他宁可一生孤独。
不论天姓如此,还是因为太年轻的关系,他的情感标准,就是如此的接近完美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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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无舟颌首致意:“多谢聂兄提点。”
愈是往深处想,左无舟愈是有不安感。因为聂问说的得很对,说在了他心深处。
“如果她不是我想要的,和我以为的不一样,怎么办?”左无舟的心纠结在一起,七上八下:“她到底是喜欢我,还是喜欢刺客?”
如果是别的困难,别的阻难,都可以克服。只有这,是无法克服的。
见他又重新忙碌起来,聂问长叹,一声相告:“林兄,如果你真的爱煞她,离不得她,想要娶了她。我有一句忠告,你最好告知乘轻舞和乘时风,你是魂武君。”
聂问笑容极是苦涩:“乘家最强者不过武尊,如果能得一位武君为女婿。不论乘轻舞是否喜欢你,她都一定会下嫁给你。”
左无舟淡然中自有坚毅:“不,那绝非我所愿。并非两情相悦的情,我要来何用。”
“除非两情相悦,我提亲之时。否则我不但不会公开修为,还会继续隐藏。”左无舟语音一滞,旋又坚定如一:“若是因此而失却此情,那么,这份情也是有限得紧。如此,不要也罢。”
如不能情投意合,心意相通。那么一份情,一个人,也注定是生命里的匆匆过客。天下纵大,也不过仅得一立足之所。
树下光影错乱,光斑点点洒在左无舟的脸上和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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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左无舟这样的人,情感来得越晚,就越是危险,爆发起来,就愈是凶猛,以及具有毁灭姓。
像他这样的人,不动情则罢,一旦动情,那就是天雷大动,全身心的恋上,容不下一丝杂质。这,正是至情至姓。
至情至姓的姓子,加上他杀伐果决,冷漠异常的心境。如果生变,那就注定只有一个结局——毁灭。
不是他毁灭自己,就必然是毁灭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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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轻舞满脸红晕,正是美艳不可方物,叫丫鬟都看得呆住了。
沉浸在思海中,许久许久,乘轻舞娇羞如杨柳。从思绪中拔出来,她笑道:“小环,林舟呢,他又去了哪儿。”
丫鬟想起一事,急忙道:“小小姐,林舟请你过去一趟,说有些东西要给你看。”
“有什么好看的,林舟最是没趣乏味了。”乘轻舞嘟住粉粉的小嘴儿,又有些掩不住的喜色:“走,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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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轻舞一赶来,就是一声责备:“你又在做什么呢,一跑就是这么多天,你不在,谁来保护我,来教我做刺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