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的没错吧?嗯?”
“阿鼻你大爷的!”
“是你惹我在前失信在后,如此小人看来我不得不用小人之招以应对……”
梁灼闻言顿时焉了气,想着小狗跳总比没了清白好,低着头沉思了一会,又很是不安地瞥了瞥外面,赶紧找了个墙角蹲了下来,不情不愿地念:“相公对不起,相公是最英俊的相公说的都是对的。相公对不起,相公是最英俊的相公说的都是对的,……”
“唔~~”阿鼻大帝躺在白玉榻上翘起了腿,很是趣致地看了一会,笑眯眯道:“嗯,蹲得真乖。”又忍不住跳下来,伸手揉了揉梁灼耷拉着的小脑袋,眯起了眼:“来,拎起两只小耳朵。”
“靠!老混蛋!”梁灼不服气地白了他一眼,阿鼻大帝又用手在她背上压了压,“要不去床上吧,我保证很温柔……”
“……”
梁灼低头……默默念道大丈夫能屈能伸,小女子……小女子能……小女子能蹲能拎,于是乖乖地伸手揪住了自己的两个小耳垂,往前跳了一下,恶狠狠道:“相公对不起,相公是最英俊的相公说的都是对的。相公对不起,相公是最英俊的相公说的都是对的,……”
阿鼻大帝很满意,又顺手抚了扶某人的背:“唔,不错。”
……
是夜,整个幽冥宫都回荡着某人声嘶力竭的呼啸声,“阿鼻我要灭了你!”
众人以为是这样:
乒乒乓乓、嘭嘭咚咚……
其实是这样:
宝帘斜挂小银钩,阿鼻大帝眼眸郑重,一拂长袍,悠悠然的看着某人:“其实我觉得小白似乎有些问题……”
正在大刀阔斧准备磨刀霍霍向相公的某女一愣、一呆、一惊、一喜,立刻飞扑到床上,将某君子往里面一挤,兴致勃勃道,“其实我早就发现了,还有还有我刚才喝酒的时候我就想和你讲了,那个小白啊,等一下……这次算我赢了……”
“嗯。”某人点点头,暗自里为自己不动神色化解了一场血斗而得意不已,面上却依然装出一副很是大事为重愁眉紧锁的君子之范,语气凝重,“说,小白他如何……”
“其实我是这样发现的,那个……”
……
幽冥宫外新月如钩,天空深蓝。一男子独立与白玉栏杆上凝望眉上新月如钩,耳闻紫云轩内各色种种,眸色怅然,指节微微发颤……
新月如钩夜深蓝,淡淡的槐花香带着梁灼时不时传来的清脆的笑声一起,融进了溶溶月色……
(今天终于可以早点睡了,因为我一回来澡都没洗就在这孜孜不倦的码字了……呜呜呜,自己鼓励我自己一下,玫玫真棒,玫玫真厉害,玫玫一定会死皮赖脸太监不如扑大街的写下去……
众人侧目:王婆卖瓜……孤芳自赏
白首笑眯眯:呜呜呜,没人鸟我我再不自我调节一下,那我岂不是成了深闺怨妇了……么么,亲,不要嫌弃啦>。。。。
最后,挨个摸一摸,亲一亲,最近天气热,多喝水多睡觉少晒太阳多微笑,嘿嘿嘿……芭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