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孙鼎鸿的样子很是有些疲惫,柳云风问道:“前辈,您不要紧吧?”转头又对孙思问道:“思儿妹子,你呢?”
孙鼎鸿还没有答话,孙思笑嘻嘻地答道:“柳大哥,我没关系。我只要调息一段时间就可以了。”
说罢,孙思拉着孙鼎鸿的胳膊,问道:“二太爷爷,思儿从来没见过您这样运功。您不打紧吧?要不要思儿给您针灸一下?”
孙鼎鸿笑着拍了拍孙思的手,说道:“你这个丫头,还知道关心太爷爷啊?”说完,对柳云风等人说道:“我老头子不打紧。只是消耗有些大,怕是要调养几日才能恢复。”
说罢,又对几人叮嘱道:“我老头子,几十年没有在江湖之中走动了。以前,在江湖之中行走的时候,老头子我也从来没有与人动过手。知道老夫身怀内力的,除了我孙家嫡系之中的少数人,没有几个外人。此事,你们定要暂且隐瞒。日后,也许有大用。”
在场几人都明白其中的关碍,连忙点头答应。
孙鼎鸿对铁柱和独孤寒道:“云风的伤势,暂且已经稳住,我们都出去吧。这位铁小友的伤势也需要再次处理一下。出去让仲楷、仲瑜做吧。我老头子和思丫头,也需要调息一番。其他的事情,让昊然他们安排一下吧。”
铁柱和独孤寒听罢,对柳云风叮嘱了几句,又对孙鼎鸿道了谢,便再次来到孙思跟前道谢。
铁柱率先对孙思一抱拳,说道:“孙姑娘,铁柱谢谢姑娘对我大哥的救命之恩。以后……”
孙思抿嘴一笑,打断铁柱的话,说道:“铁大哥,我可不要你的命。”说完,嘻嘻一笑。
铁柱摸了摸脑袋,尴尬地嘿嘿傻笑。
独孤寒也上前施礼,开口道:“孙……那个……孙姑娘,谢谢姑娘对大哥的救命之恩。”
孙思听他叫的古怪,脸上一红,敛身还了一礼,低着头,躲到孙鼎鸿身旁。
谢过孙鼎鸿和孙思二人之后,独孤寒扶着铁柱走出里屋。
一进到外屋,铁柱就对独孤寒低声埋怨道:“六弟,你咋回事?啥叫孙那个孙姑娘啊?多失礼啊!”
独孤寒用搀着铁柱胳膊的手,顺手在铁柱的胳膊上,狠狠地掐了一把。见铁柱要叫,独孤寒忙示意他噤声。
然后,独孤寒悄悄回头看了一眼里屋,低声对铁柱道:“三哥,你真没看出来?”
铁柱一头雾水,问道:“看出来啥?”
独孤寒叹了一口气,用恨铁不成钢的口气,对铁柱说道:“大哥和孙姑娘以前认识,你没看出来?”
铁柱想了想,恍然大悟道:“对啊!大哥一醒过来,就叫孙姑娘为思儿妹子。不过,这也没啥啊。”
独孤寒恨不得再狠掐铁柱一把,恨声说道:“三哥,孙老前辈叫我们两个为小友,又对我们两个自称老夫。对大哥,孙前辈却自称老头子,又直呼大哥的名字,听起来,是不是更亲?还有,你没看出来,孙姑娘刚才,有好几次,脸都红了?”
铁柱想了想,低声惊呼道:“你的意思是,大哥和孙姑娘,有那个意思?”
独孤寒听到铁柱惊呼,实在忍不住,再掐了铁柱一把,低声道:“三哥,你小声点儿!依我看,这事儿,八成错不了。”
铁柱脸上露出喜色,差点哈哈大笑出来。好彩,独孤寒又及时掐了他一把。
铁柱第三次被掐,龇牙咧嘴地对独孤寒说道:“好,好,好!六弟,还是你细心。大哥也早该成个家了。这要是真的,兄弟们该有多高兴啊!”
提到兄弟们,两人立即又想起了孟无机等人,眼睛不由得同时都红了。
铁柱恨声道:“吴楫栋这个狗娘养的!等伤好了,我非活劈了他不可!”
独孤寒不再说话,搀着铁柱一起走到屋外。
见独孤寒和铁柱出来,守在门口的独孤昊然、独孤峰和孙仲楷大喜,同时迎了上来。
独孤昊然开口问道:“好了?”独孤寒答道:“三叔公,柳大哥醒过来了。具体的情况,稍后再说。”说罢,又对孙仲楷道:“前辈,麻烦您再给我三哥处理一下伤势。”
将铁柱交给孙仲楷之后,独孤寒对独孤昊然和独孤峰简单地说了一下适才孙鼎鸿祖孙俩给柳云风治伤的情形,又转告了孙鼎鸿的意思。独孤昊然自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