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斗嘴的三人听到后立刻跑来眼巴巴看着祁沅言。
“……”
好像围观群众。
“教教我们吧,学神!我可以为你打饭!”
“我可以给你手办!”
“我……我可以当牛做马!”
祁沅言:“……”
怎么一个比一个壮烈?
江北渚怕自己的工作被抢,连忙制止这样的事情发生:“不行!你们想知道怎么做可以……可以来找我,我不用你们做什么。”
“渚哥,认清自己。”
“你不可能的。”
“不然母猪上树了。”
“……”被小看了。
江北渚把卷子拍到桌子上,“我可是写出来了,你们愿意听就听,不愿意……”
“不愿意什么?”
“不愿意也得听。”省的再去找祁沅言当牛做马。
路深一脸惊讶:“不是,渚哥,你不是蒙的吧?”
周行远和叶青文拿着卷子左看看右看看,确认名字是江北渚没错。
孟舒恒非常肯定:“绝对是。”
“是个屁,老子昨天花了一个小时把它吃透了,会写有什么奇怪的?”
众人看向祁沅言,明白了什么。
“母猪上树了……额不是,渚哥请赐教。”路深恭恭敬敬地递上笔。
“平身吧,都给我看这道题,有两点隐藏条件……”大爷似的。
听着他讲,祁沅言忽然有一种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感觉。
“妈耶,渚哥,你是我亲哥”路深简直感激涕零。
“都是我同桌教的好。”江北渚越说越神气。
“学神真厉害!”
众人拍完马屁,捏着卷子回了座位。
杨萍娟踩着高跟准时上课。
“行了,都老实面对你们的成绩。你们不愁我愁啊,毕业了真去捡破烂啊?”杨萍娟恨铁不成钢。
“祁沅言,把你卷子给我吧,我看着讲。”
祁沅言把卷子交上去。回来和江北渚看一个,江北渚的字迹和他本人一样,热烈奔放,看到是能看懂,就是有点草,有时候连笔要仔细辨认才能看清。
祁沅言用红笔圈出错误点让他订正,某人不老实,订正完一道题在旁边写写画画。
-言言!
嗯?
-这个我做对了!
嗯。
-夸我!
……
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