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他在酒吧后仓练琴。
“……”祁沅言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
路深举着高脚杯,故作高深:“我们非常理解学神现在的心情,渚哥告诉我们他背着我们飞黄腾达的时候,我惊讶到不小心把作业撕了。”
周行远踹了他一脚:“拉倒吧你就是不想写,拿着杯汇源果汁在这里装什么。”
门敲开,孟舒恒抱着个吉他就进来了。
“靠?你会弹吉他?”路深新奇道。
孟舒恒摇摇头:“不会,我装逼。”
“……”
“我也想装逼,咱们四个里最有话语权的就是渚哥了。”路深放下高脚杯,噗通一声扑在江北渚前面,“渚哥!教教孩子吧!”
“你想干什么?”江北渚躲开他爱的抱抱。
“教我如何深沉地装逼。”路深指指孟舒恒的吉他,“我要泡班长。”
“……”
两个单身狗一人给了他一脚。
路深捂着屁股:“嘶,你们俩踢得还挺均匀。”
“……”
江北渚眼睛一转,看着祁沅言,忽然想到什么,蹭的一下站起来。
“走,我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装逼。”
四个人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酒吧卡座,祁沅言捏着杯口,等着见识江北渚的“装逼”。
“我觉得渚哥是想现场来一次演奏。”路深猜测道,“毕竟他可是敢当着七千人的面表白的勇哥。”
另外三个纷纷点头。
祁沅言抿了一口饮料,表面上毫无波澜,心中早已翻涌着海浪。
啪——
还没等他开口,现场突然陷入一片黑暗。
周围惊呼一声,中心亮起耀眼的光芒,所有人视线被吸引,望向台上那个少年。
灯光炫彩,五色十光,舞台的色彩如画一般斑斓。少年似乎看了眼卡座的方向,嘴角噙着一抹笑。冲天而起的烟雾,吉他拨出第一声和弦,使得烟雾中的人像是从地狱火中杀出来的魔鬼。
“哇喔!”尖叫声彼此起伏。
电子音乐响起,架子鼓的鼓点打在每个人胸口处,震撼人心。
祁沅言注视着台上的人,轻狂肆意,仿佛千山万水的阻碍也会被他一脚踏平。
世上困苦皆蝼蚁,我一剑可抵千万兵。
吉他似乎比钢琴更适合江北渚。
酒吧里人们欢呼雀跃,也不管谁是谁,捞起一个就搂着跳。
待烟雾散去,一曲落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