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就算跟楚无赖跑去那种地方了,我也不会怎么样。不过你要是和那个摆明是想利用你的女人扯上关系,那咱们就分了吧,我是绝对不会心软的。”
“哦,原来你默许我去那种地方的?”意外惊喜,陆苏顿时心花怒放。
“不过你回来之后我要把你剁掉四肢放进装满盐的坛子里。”
“呃!”好恐怖的惩罚啊,还是算了吧,“我不会去的,也不会和其它女人扯上关系,因为我就是贞烈贤良的代表。”
“鬼才信你呢!”
陆苏摸着她的脸颊,凉冰冰的,显然在外面站了很久了,心里一瞬间也有点感动。他温柔地说:“宝贝,我们来一发吧。”
“啊?你想在这么脏的地方?”
“我们可以找个楼顶,迎着初升的太阳……”
“没兴趣,等事情办完再说吧……不过请我出去吃东西是可以接受的,我们很久没约会了吧。”
“确实,走吧!”
虽然天天在一起,但正经的“约会”好像快一年没有了,在一起的这一年多时间,初识的迷醉已经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像家人的温情和熟悉。据说爱情的寿命只有六个月,大脑不再分泌浓烈的多巴胺之后,要么头脑冷静下来看清一个满身缺点的人然后选择离开,要么就渐渐成为亲人般的存在相互依偎平淡地生活。
两人到了上面,午夜的街上只有快餐店还开着,万幸找到一家还有冰淇淋卖。买了很多冰淇淋和薯条,两人跑到一幢高楼的顶上,在边缘坐下来,静静地倚在一起,吃东西等日出,这样的亲近恍如初相识的时候。
不过那个时候是不好意思说这种话的……
“来一发吗?”
“随你便,我不管你啦!”
第二天早上,地下仓库里又热闹起来,因为只有一个水龙头,而这里有一万多妖要洗脸刷牙,结果他们打了起来。
洗脸这个浩大的工程持续到上午九点才结束,至于吃早饭嘛,陆苏出去买一点汉堡油条包子之类的,复制出上千份,想吃的人自己去拿。
尽管如此,有人还是溜出去吃了,这种事情实在禁止不住,只能提醒他们一声“小心点!别被逮到了。”
虫婷一脸睡意地吃着包子,抬头看见锦断和陆苏,问:“你们俩没睡觉吗?为什么眼圈这么黑!”
“啊!”锦断摸了摸眼睛,“地太凉睡不着,失眠了。”
“哈哈,我还没睡够呢!”
“你以为都像你一样,不怕冷也不怕热!”陆苏说。
“你们昨晚是不是干这个了?”耳月刀神情猥琐地说,一边用左手食指和拇指圈成圈,用右手食指在里面捅来捅去。
“这个是什么意思啊锦姐?”虫婷好奇地问。
“啊,你问他……”锦断不好意思地说。
“手指的保养!”陆苏说。
“没错,手指的保养!”锦断连忙说。
“好奇怪啊,为什么要保养手指?”虫婷学着那个下流的动作,一脸钻研的表情。
耳月刀一脸贱相地说:“我什么时候有个女朋友就好了,每天我和她换不同的姿势来‘保养手指’,啊呀,生活乐无边啊……哎,你们几天保养一次?”
“我可以揍你吗?”
龙奎吃着包子,不屑地看他们一眼:“肮脏的大人!”
“小鬼,你懂的太多了吧!”
言斩蝶和虎老爷子昨晚睡的是地铺,因为他俩是人类,特别是虎老爷子年龄太大,老头好像对老年人总是格外关心,他不知从哪找来一床很旧的铺盖给他睡,言斩蝶便跟着沾光了。
两个除妖师里的队长坐在那里吃早餐,而且是在一群妖中间,多少有点违和,所以他俩也不怎么说话。
程平就很活跃了,话多得让人烦,吃完早餐他一直缠着锦断教他点本事,因为她昨晚露的一手震撼了他一岁大的心灵。
“我怎么才能像你一样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