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伤哥哥的沙雕,也是一时情急,但我并没有下狠手。”
沙……沙雕?!
这是何种雕类?
相柳眉心突突直跳,嘴角微抽。
杨七七视若无睹,还在理直气壮地喋喋不休着。
“我们不是西炎的士兵,也不是辰荣的逃兵,更不是皓翎的细作。
哥哥不必怀疑我们上山的目的。
实在不信,派人去清水镇一查便知。
至于哥哥这只沙雕的伤势,我能立刻为它治疗。
希望哥哥不要为难我家阿景和朏朏。
从今以后,我保证再也不出现在哥哥面前。”
我家阿景!!
涂山璟眸光一亮,满眼星星地痴望着身前的人。
再也不出现在哥哥面前??!!
相柳心口一滞,眼底的动容一刹那化作利刃,冷然地扯了扯唇。
“开始或结束,都轮不到你来决定!”
语毕,一道凛冽的真气猝不及防地袭了过来。
WC!踩雷了!!
杨七七内心口吐芬芳,来不及出手的她唯有张开双臂,直挺挺地挡下一击。
“噗——”
相柳眼眶微红,漠然地看着她口吐鲜血。
“七七!!”
涂山璟再也顾不得朏朏,慌忙放下箱笼,心急如焚地接住略显踉跄的杨七七。
“我没事。”杨七七胡乱地擦掉嘴角的鲜血,笑得从容不迫,“这点小伤,不值一提。”
过去的一百五十年,她日日夜夜苦练调息护心脉,如今对此等区区内伤,早已不看在眼里。
“七七……”涂山璟满眼心疼,愤怒地便要找相柳算账。
“阿景……”杨七七拉住涂山璟的手臂,轻轻摇了摇头。
“我不想你们两败俱伤。
相信我,我能应付得了。
朏朏是我梦寐以求的宠物,我甚是喜爱它,请阿景务必帮我保住它的性命,嗯?”
涂山璟的眼神瞬间软了下来,连忙垂下手臂,顺从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