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儿?”察觉到安歌看自己的神色甚是古怪,凤墨离却仍旧一脸坦然。
安歌偷偷瞥了眼他的衣服,虽然因为是黑色的,乍一看不是很明显,但仔细观察还是能看出那上面多出了一团深色阴影。
唉,果然弄脏了!安歌不自然的舔了舔嘴唇。
久久得不到安歌的回答,凤墨离一脸正色的问道,“歌儿,你到底哪里有伤?”
他不会辨认错的,那血腥味确实是从安歌身上散发出来的!
想到这里他眼底不由闪过一丝懊恼,竟然过这么久了他才发现!
“莫不是伤口裂开了?”说着上前一步,作势要检查安歌的“伤口”。
安歌几乎被他的问话惊倒,担心他下一秒亲自为自己检查身体,安歌忙往床里面缩了缩,郑重其事道,“我真的没事!”……只是疼得厉害了些。
“歌儿,你不想看见我?”凤墨离只当她是在躲自己,墨眸里滑过一道暗芒,有股说不上来的心塞。
“凤墨离。”安歌歪了歪脑袋,轻声唤道。
“我在。”
虽然小腹间的疼痛感丝毫不减弱,但安歌却努力稳住声线,一字一顿道,“你可能要先去换件衣服了。”
“嗯?”凤墨离不解,好端端的为何要……
心里疑惑,可目光却顺着安歌的视线望去,定定地看着自己衣服上多出来的痕迹。
“那个,”安歌看清他眼底的疑惑,尴尬的解释道,“信期……是每个姑娘都会经历的,一种生理现象。”
“嗯?”凤墨离一时没反应过来。
“别再问了,快去换衣服就对了!”安歌有些羞赧,最后的话几乎是靠吼出来了的。
妈的!
她还是第一次跟一个大男人这么解释大姨妈这种东西!
“好了,你别生气,我不问了。”
对于什么是信期,凤墨离心里多少有些底了。
不过见安歌咬牙切齿的模样,他的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歌儿,真是可爱!
方才最后一声用力过猛,安歌顿时觉得腰酸背痛,看着仍安然不动的凤墨离,“还不去?”
“无妨,我先在这里陪你。”
见他一脸宠溺之色,安歌愣了愣,罢了,反正都跟他说开了,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其实也不能怪凤墨离不了解信期这种东西,一来是他生性冷情,二来是他身体不同常人。
在过去的二十三年里他压根没有兴趣去接触外面的花花世界,那种春意盎然的图画书册他也压根没有接触过,所以在男女之事上他真的是干净得不能再干净了!
沉香端着热水进屋的时候,便看见凤墨离正坐在床边,一脸温柔的看着安歌。
她微微晃神,但动作却不慢,快速的拧干一条湿帕子给凤墨离,“世子,给。”
“嗯。”凤墨离接过帕子,动作轻柔的替安歌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一会曲阳来了让他给看看。”
说曹操,曹操到。
凤墨离这厢话音刚落,茯苓便领着曲阳匆匆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