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狼骑副统领郭图,也不会想要通过非烟这种大杀器,配合褚清雨,来对付烈安澜和李广。
再干两碗酒,眼看着褚清雨眼神里仇恨值越来越高。
苏牧大手一挥,接过酒坛子,又倒了三碗。
说道:
“都尝尝。
“和昨天五十度的烧刀子不一样,我这米酒就是原浆,没有蒸馏。
“味道绝对不一样!”
褚清雨重新绽出明丽的笑容,大大的眼睛眯起,眼角向下轻微地弯曲。
眉开眼笑。
她对苏牧的这个决定极其满意,觉得他慷慨、值得深交。
“你是个好人!”
你为什么要骂我……苏牧嘴角抖了抖。
李广绷着的精神也松了下来。
老将军本性好酒,这东西谁也改不了。
苏牧的米酒有一种浓醇的甜香,夹杂着淡薄如烟的酒气。
极是勾人。
说度数不高,那是和五十度的烧刀子比。
与大烈的浊酒比起来,却是不折不扣的高度烈酒!
李广端起酒碗,冰凉的酒液已经令碗身凝结了薄薄一层冷凝水。
他随手在身上擦干了手。
“真冰!”
李广挤眉弄眼地看看许乐,又张望着看向烈安澜,“陛下……”
烈安澜心情不错,她翘了翘唇角,优雅而端庄地颔首。
说道:“喝吧,一应开销,朕允了。”
昨晚上的烧刀子,一口八十……
李广心有余悸。
他受赏的金银和粟米,今天到手,明天就拿去分给阵亡将士们的父母妻儿。
骠骑将军一年九百石的俸禄,也基本上是一样的用途。
积攒委实不多。
动辄几万钱喝酒这种事,简直要他的命……
听到烈安澜的允诺,李广老脸瞬间笑成一朵菊花。
中气十足地道:“末将谢陛下恩典!”
苏牧没好气地一摆手:“快喝快喝,收你点钱,跟扒你皮一样!
“你们这些大牌演员,忒小气!”
李广也不辩驳。
谁拿出来的酒谁说了算!
他辩驳个球!
惹恼了苏先生,这酒不给他喝了,他找谁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