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现在什么都还没做,清清白白!
“宗少爷,有些玩笑还是不要开为妙。”
“谁告诉你老子在开玩笑?”
“你!”
“好了,吵什么吵,吵得我头疼。”邬荧不得不开口,再让他们吵下去该动手打起来了。
换作平时她可能拍手看好戏,但今天是她的场子,谁惹事都是在和她作对。
季临默默忍下这口气,虽然他家有些小钱生活还算富足,但远远不能和宗家相比。
宗裕裕更是宗老爷子最疼爱的小孙子,受尽万千宠爱,和他不一样。
“邬荧小姐,那我们下次再聊。”他勉强挤出个微笑。
邬荧冷淡点了下头。
宗裕裕心中暗爽,等人走后才不要脸地说道:“你是笨蛋吗?刚刚那个人一看就心怀不轨,以后遇到这种理都不要理,直接叫保安把人丢出去。”
“你一个数学都考不及格的人,又知道了?”
“这和数学有什么关系!”宗裕裕咬牙,“反正我就是知道,那家伙一身狐狸精味道。”
方育迦嗤笑:“我看不是他一身狐狸精味,是你一身醋坛子味道。”
“胡说八道!我吃什么醋?是小爷我有一双鉴绿茶的眼睛!”
奈何他张牙舞爪的样子实在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毫无说服力。
方育迦不动声色地打量低头不语的纪晴,忽而玩味道:“嘴硬。”
宗裕裕听到快要炸毛,恨不得多长出张嘴狡辩,但邬荧才懒得理他。
傻狗一条。
这次聚会她没邀请多少人,都是圈子内玩得还不错的朋友,目的就是要让陈青溪知道两人差距,天差地别。
“荧荧啊,你说的神秘嘉宾到底是谁,就别吊我们胃口了。”
“是啊,荧荧,是谁啊?”
邬荧轻笑:“急什么,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迟迟未到的人破天荒给她打了电话。
邬荧眉眼弯弯:“什么事?”
陈青溪瞥了眼门口拦住他的保安,两人目光躲闪眼神发虚,一看就是受人指使不许他进,而受谁指使不必多说。
“……”鸿门宴开始前的下马威开胃菜,陈青溪没什么意外的,他敛眉,语气平平地说,“我已经到了,在门口进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