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群发出的惨叫声震耳欲聋,倒不是黑狼领着狗帮扑咬上去了,而是被吓懵了……
抽出侵刀,猛地将其一刀拦腰砍断,两人配合着将树冠的尖头去掉,便将侵刀从细头套进了一根长约一米六七的水曲柳木杆上,侵刀刚好牢牢卡在粗头,再把侵刀调转过来朝向天空,莽劲往地上墩了两下,便已墩实了。
徐宁瞅见狗帮在兜着猪群往前跑,他紧忙举手示意,喊道:“别响枪!别响枪!”
嗷!
这一口将老母猪疼的眼泪都快挤出来了。
李福强闻言没有回应,只攥着手里的扎枪,顿时转向朝着缓坡下的谷地奔去。
王虎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瞅见两颗粗细正好的水曲柳,随即二人就奔了过去。
黑狼上窜下跳袭扰着最前方的老母猪,小黄在它身后没有冒然前扑,它的灵活性要比黑狼弱一些。
老母猪发出刺耳的惨叫,猛猛的甩着脑袋,试图将小黄甩下去,但小黄的咬合力很厉害,只死死的挂在耳朵上,任凭咋甩都不松口。
甚至有头黄毛猪被吓的生理出了问题,在身后有一道长达三四米的黄冰碴,看上去沥沥拉拉。
这时,徐宁已经提着枪和杨玉生奔到了李福强身旁,距离狗帮和猪群只剩下不到五十米,前方的视野较为开阔,并没有乱糟糟的树枝子遮挡视线,因为这里是一道溪谷。
接着独眼冲到后方,照着老母猪高高撅起的后腚猛咬!
嗷!
独眼咧着嘴摇头晃脑,想将这个掌握老母猪惨叫的声控开关咬下来。
而花狼、独眼和仨黑狗则是绕到另一方,七条狗形成包围之势,将两头老母猪和三头黄毛猪包围了。
徐老蔫和王二利已经被累成了瘪犊子型,往常他俩打仗围,就是打那么一会,这么长时间没打狗围,体力冷不丁有些跟不上。
当猎帮众人朝前再次奔袭四五十米之后,徐宁就瞅见了一道黑影,这黑影正是黑狼。
而王虎眼睛瞪的溜圆,眨着双眼不停在山林中寻摸着水曲柳木。
王彪在后边呼喊道:“我艹,咋往咱这边来呢?”
在花狼从地上爬起来的那一刻,黑狼首当其冲,咧着大嘴就扑了上去,但是小黄的爆发力比它猛,从它身旁如同一股风袭过,直接将嘴挂在了老母猪的耳朵上!
嗷嗷!
杨玉生的这套动作非常熟练,已经是刻进了骨子里……
老母猪受力不稳,也许是疼的,前腿朝前一跪,就一头扎进了雪壳子里,向前滑行了得有两三米。
刘大明听闻惊道:“诶我艹!牲口不少!”
下一刻,黑狼扑到老母猪身前,前爪抓着老母猪的脸,后脚蹬着老母猪的脖子,低头狠咬老母猪的大鼻头……
“我艹!牛比!”刘大明发出惊呼。
王彪大喊:“尿性!”
“诶我艹,这几条狗真特么猛!”
听闻刘天恩等人的呼声,徐宁却倍感交集,因为他们此时根本找不着响枪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