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后黎家二老还说他们知道覃母工作忙,不求她能尽到赡养义务,只求他们生病的时候能有钱看病,不用每次都去小药店买一块五一包的黄色糖衣片吃。
帖子刚刚看完,陈恪之身后的洗手间门就响了。
陈恪之淡定地把网站关掉,装作看股票。
覃松雪穿着四角裤,刚出浴室被空调的冷风一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眯着眼睛看了陈恪之一眼。
陈恪之把N96摁开,道:“高丞曦让你接个电话,他打了六个了。”
覃松雪站着没动,陈恪之看见他发梢在滴水,走上前把他肩上的毛巾取下帮他擦头发。
覃松雪坐在床边,一边道:“不想接……你跟他说吧,说我心情不好,已经睡了。”
“嗯。”
陈恪之的手掌不时碰到覃松雪的脸,发现有些烫。
“刚才的水你又调热了?”陈恪之问他。
覃松雪:“啊?”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没有啊,就你调的水温。”
陈恪之皱眉,又问:“头晕吗?”
覃松雪迷糊地点了点头,说:“不晕,就是有点重。”
陈恪之:“躺着,我给你量个体温。”
覃松雪顺从地照做,闭上眼睛呈现在脑海中的全是莫名其妙的幻觉,一只硕大的眼睛不停地在他面前晃啊晃,忽大忽小,最大的时候甚至比数学课本还大,但他却怎么碰也碰不到。这时候他才意识到他大概是真的病了。
过了几分钟,陈恪之抽出体温计,发现覃松雪已经烧到快三十九度了,叹了口气跑去楼下找药。
陈恪之前脚刚出房间,覃松雪后脚就把笔记本盖子打开了。
可是当屏幕亮起,覃松雪看到页面上的输入密码框顿时就懵了。
陈恪之现在也有秘密瞒着他了吗?
陈恪之的手机密码就是他的生日,覃松雪想了想,把那串数字输到电脑里面,提示密码错误。
覃松雪晕着脑袋又把顺序打乱了一遍,还是不能顺利地进去。
怎么会这样呢,陈恪之怎么会用其他的数字做密码,那串数字又是什么?
覃松雪心情更差,连续试了五六次后仍未成功,头越来越沉,那只不知道哪来的眼睛在他的脑袋里跳着舞,覃松雪头疼欲裂,于是把电脑合上躺回去,用枕头把自己脸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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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又发了一些红包下去,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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