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流着泪,他哪有那个胆子啊。
前几个前车之鉴的惨状已经让他不敢对江倚黛还手了。
江倚黛看不得药宗弟子有这个窝囊样子,收了针,拍拍手站了起来。
“别那么没志气,起来和我打。”
对手还在后怕之中,那才扎的那几下是真的锥心刺骨的疼啊。
“师妹,你不会把我也打得半身不遂吧。”
江倚黛道:“那不至于,你还没得罪我到那个地步。”
对手所犯之事已经时日久远,要说恨意,那是绝对比不上管千秋等人。
他顶多躺个几天吧。
听得江倚黛这么说,师兄也放心了,摆出架势朝江倚黛冲去。
身影交错之际,江倚黛拿住对手的胳膊,用力一折。
“啊——”
一声尖锐而响亮的哀嚎响彻整个玉灵峰。
当江倚黛把对手扔下擂台,楚书雪叹气摇头指挥其他的医修把人抬走。
对手脸已经肿成了猪头,他含糊不清地说道:“师妹,你骗我。”
江倚黛理直气壮:“没骗你啊,你这都是外伤,过几天就好了。”
之后遇上与江倚黛做对手的师兄师姐们都胆战心惊,不敢与江倚黛对上。
接连几场,对手都因为惧怕江倚黛的手段,自己认输了,有些人甚至直接不上台。
好不容易有个对手上台,江倚黛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大展身手。
“不劳烦师妹,我自己跳下擂台。”
江倚黛:“不是,我又不是无差别攻击,你们也没得罪我,这么害怕干什么。”
江倚黛这话是真心的,可她的对手都不信。
她每天都在翻一个本子,据萧乘云所说,那是江倚黛用来记仇的本子,上边事无巨细地记录了别人得罪她的事情。
没人敢说自己没得罪过江倚黛,万一有,自己却不记得了,那岂不是会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惨遭毒手。
在岁末考核中表现优异,得到奖励那是锦上添花,在岁末考核中不和江倚黛正面刚,那是保住根基。
锦上添花和保住根基,孰轻孰重,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