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我想不到许牧野还要做什么。
放缓心情后,我再次问道,“只知道在松桃,还是知道具体位置?”
松桃距离黔阳的距离太远,要是想在一个县城当中,找出几个人来。
那差不多相当于寻找三条腿的蛤蟆,是个铁饭碗,够我找个十几二十年了。
关键是许牧野也没给我批铁饭碗的经费啊。
还好,小波的回答让我放下心来。
“那边有人接我们,已经找到确切位置了,我们负责办人。”
我重重点头,随即不再废话,开始闭眼假寐。
小波的话,除了让我安心一些以外,更多的则是惊讶。
许牧野远在黔阳,能在松桃找到人接应我们,这未免有点过于吓人了。
难不成他在松桃,还养了第二个楚江海不成?
一开始我的目标,是要做一个像楚江海那样的人。
但在几次接触下来后,我觉得许牧野的可怕,远比楚江海更甚。
车子在半路抛锚一次,加上山路来回颠簸,与如今四通八达的高速比起来。
当时即便是在省内,出一次门都是十分折磨。
我们整整花了一天半的时间,才从黔阳到达松桃。
在2019年的时候,黔阳到松桃不过四个半小时。
眯一觉的功夫就到了。
当时我们下车的时候,全身骨头都快被折腾散架了。
松桃这个地方,如果上网搜索,肯定能搜索出大量的当地特产。
实际上,在九十年代中期,我们这种人当中,松桃也有一种特产。
那就是枪!
当时松桃的枪虽然没有西宁老羊皮那般出名,但在附近几个地区,也是远近闻名。
我们站在一个供销社,等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小波口中来接我们的人,终于到了。
这个人只是带个路,并无插曲发生,也就无需赘述。
在这人家中休息一天后,当天晚上,拿着几只手电筒,我们趁着夜色出门而去。
人生地不熟,我不想多做久留。
况且迟则生变,我担心拖得越久,越容易发生变故。
我带人去办王雨和徐建国的时候,根本没有想到,几百公里外的柳巷镇,此刻正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随着我办完人回去,我恰好在这场变化的最中心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