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唯钦趴在他身上,发了餍足的一声,“嗯…”
林阳捶了他一拳,恶狠狠地说:“明天吃药!”
单唯钦上半身直起,两只手撑在床上看他,挑眉道:“还吃?”
眼中极尽调侃之色。
显然是把林阳说的“药”想成了傅姨熬制的那种十全大补汤。
明白这一点的林阳白眼差不多都要翻到天上。
“我说的是避那啥的药!”他大声。
反正这屋子隔音好。
至于他怎么知道的…
“叫吧,门关着,你叫得再大声外面都不会听见。”
“叫啊,宝贝儿~叫出来,daddy想听…”
以上这些话都是前面单唯钦贴在他耳朵旁边讲的,不会有假。
听到“此药非彼药”单唯钦重新趴回他的身上,有些颓丧,“哦…我还以为你还想在干一晚上呢。”他说。
林阳被这句话里唯一的“动词”弄得一噎。
单唯钦这老东西就是这样。
平时看着斯斯文文正经得不行,一副为社会主义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三好企业家模样,可一到床上就什么骚话都不要钱似的往外蹦!
也多亏了他这种性格,搞得林阳现在也被他“调教”的差不多了,不会像一开始一样动不动就脸红眼急的要咬人。
有时候兴致来了甚至还能逗回去两句。
譬如现在。
“随便啊!反正只有累死的牛又没有耕坏的地儿。”
闻言,单唯钦头埋在他脖颈上发出一阵闷笑,被窝下的手更是缓缓从他腰侧移到某处,轻轻抚摸,揉捏。
“这么快就忘了白天张先生的话?”
单唯钦口中的张先生就是白天给嘟嘟和林阳这对父子把脉问诊的那位老中医。
听单唯钦说这人是a市有名的妙手神医,他家族谱往上数几辈可是有人给慈xi看过病的!
祖上的事真假不论,但这人听脉确实听得极好,如今外面想求他一号的人如同过江之鲫也确是事实。
这也是为什么今天兰夫人提议他顺带替林阳听一听脉时单唯钦没有拒绝的缘故。
只可惜这位张先生说话也不知道避着点儿人,当着众人的面让林阳白闹了个大红脸。
此刻单唯钦提及这人的潜台词是:不好好保养的话你确定不会耕坏?
“……滚远点!”林阳推开他,翻身下床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