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着又看向容靖,不满地说:“靖儿你是怎么照顾你媳妇的?你看看苒苒瘦成什么样子了?”
容靖被她问得哑口无言,他倒是想好好照顾阿眠,可阿眠不喜欢他的靠近,他能怎么办?
凤眠苒很肯定自己没有瘦多少,自之前在隋都感觉到身体不适后,她吃什么都寡淡无味,自然是会瘦的。
她对苏芒微微一笑:“太妃不必担心,一路赶来会瘦是很正常的事,您不必怪王爷。”
苏芒一听,顿时心口一乐:“好,既是苒苒为靖儿说话,母妃就不训斥他了。”
她对容靖说:“靖儿,你看苒苒多心疼你啊,母妃只是说了你一句,她便不舍得了。”
凤眠苒:“……”
她绝对没有心疼容靖的意思,只是实话实说,苏芒太会曲解她的话了。
容靖轻轻勾了勾唇,唇边隐有笑意:“嗯,我知道阿眠是心疼我的。”
凤眠苒没有接他的话,垂眸安静地吃着碗里的饭菜。
约莫半刻钟后,苏芒让仆人把残羹剩饭撤下去,起身走到凤眠苒身边,拉着人往她的院落走去。
“苒苒,今晚我们母女俩睡一张床吧,母妃有些话想跟你说。”
凤眠苒立即拒绝:“太妃,这不好吧?我睡姿不好,怕您会睡得不好。”
她明白苏芒要跟她说些什么话,无非就是劝她能跟容靖继续在一起。
苏芒见她不愿,也没再强留她与自己同睡一屋,不想让凤眠苒因此不高兴。
容靖没在大厅多留,带着逾白直接去到师父严尚清所在的院子里。
他去隋都之前就已经传信给严尚清,想来他人应该早就到了。
严尚清年近五十,一身仙风道骨的打扮,在收到爱徒容靖的信件后马不停蹄地往南阳赶,比容靖他们早到两天。
看到容靖身边的男子时,他眸色微惊:“靖儿,你身边这位公子看起来好像是时旭那小子。”
起初收到容靖的书信时,他是一万个不相信的。
当他此刻见到眼前之人与记忆中的时旭那样相像时,由不得他不信。
容靖轻轻点头:“师父,他就是时旭,您先给他看看到底能不能恢复记忆。”
严尚清伸手探上逾白的脉搏,许久之后才道:“他之所以会失忆,定是被那些抓他的人折磨得狠了才导致的。”
“为师现在先给他施针治疗,让他能尽快地恢复记忆,我们也好知道他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逾白知道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地,只好乖乖地配合他的治疗,他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谁。
半个时辰后,严尚清停下了对逾白的治疗,见他依旧是一副什么都想不起来的样子,只好暂且作罢。
反正人在身边,慢慢治疗就好,太过急切反而会得不偿失。
容靖明白此事急不得,又对严尚清说:“师父,徒儿想请您前去帮阿眠看看,希望您能想办法让她恢复成从前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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