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听完刘海忠的话,回到家里,这笑模样就没断过。
他老婆张瑞华当知道,他高兴的缘由,也是兴奋的不得了。
阎家老大,阎解成也高兴。
毕竟现在家里情况,可是很不好。
由于阎埠贵进过监狱,让原来的单位开除了。
家里这几年都是母亲张瑞华操持家事。
不说多富裕,但比之以往,要好得多。
他们家也不用像往日那样算计。
张瑞华为了几个孩子,每天都到火柴盒厂,领纸壳,拿回家糊火柴盒,来贴补家用。
本来盼望着,他爸阎埠贵出狱以后,家里的经济状况能好一些。
可谁成想,阎埠贵出来没几天,先把四合院的房给卖了。
主要还没卖多少钱。
这年头,你不多拿点钱,谁能把自己家房卖了呀?
这下好了,他们一家只能租房住。
全家六口人,挤在一间屋子里。
晚上,最小的孩子,阎解娣每晚都哭。
弄得老三阎解旷学习都下降了。
还有阎解成马上也毕业了,这要是因为阎埠贵的问题,毕业以后找不到工作。
那就只能跟阎埠贵,一起去废品收购站工作。
那样他也别想着,找媳妇了。
谁家闺女也不能嫁给捡破烂的。
现在好了,要是阎埠贵让人家轧钢厂的领导相中了。
以后他毕业的时候,让他爸找找关系,弄不好能进轧钢厂工作。
到时候凭着他初中的学历,怎么也能混个干部当。
这一晚,阎家除了往日里,夜猫子阎解娣睡得香甜。
其他人反倒睡不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阎埠贵顶着个黑眼圈,早早起了床。
简单洗漱了一下,又把结婚时候穿的一套老式长衫找了出来。
拿到院子里,用鸡毛掸子,掸了掸灰。
等阎埠贵,套上长衫,又把眼镜好好的擦了擦。
这才满意的出了门。
那真是一步三晃,走到了轧钢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