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狼狈的女人被隔开安置,不然一有空隙张以曼就要扑过去,打夜雨没打赢她咽不下这口气!
做笔录的时候夜雨也不说话,加之先去张以曼扭曲事实添油加醋的笔录,夜雨俨然就成了这场闹剧的坏人。
而且在警察面前还不承认错误,一直保持沉默,在警察叔叔眼里这样的态度是恶劣的!
外面的张以曼就像怨妇一样哭哭啼啼,见人就说自己的“悲惨”遭遇,新婚在即老公被小三骗走了,她找小三理论反被小三毒打。
她的一面之词让所以人都站在她这边,博取了大家的同情。
在警察局里耗了两个小时。
哭闹累了的张以曼在外边的椅子上坐着,一头卷发乱得没了造型,昂贵的裙子也被汤汁染了颜色,顾不上什么形象,歪歪倒倒的坐着。
这时警察局外传来一声刺耳的急刹车声,而后一亮黑色阿斯顿稳稳的停在门口,身材高大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甩上车门疾步往里面走来。
一身黑色正装包裹着他劲瘦的身躯,面上的冰霜冷色让他看起来更有魅力。
张以曼连忙起身,朝男人迎过去:“阿墨!”
白楚墨看到她的同时就皱起了眉,难道夜雨就是和她打架?
他首先考虑到的不是夜雨闹没闹事,而是有没有受伤,那妮子个子小怎么就这么爱打架?打赢了都还好,要输了落一身伤有她受的。
白楚墨厌烦的躲开张以曼的接触,径直朝里面走去。
局子里的人看见白楚墨走进来都觉得惊讶。
局里的头头迎过去,笑呵呵的问:“白少,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白楚墨直奔主题:“那个叫安夜雨的女人呢?”
在审讯室的安夜雨听见这个熟悉的声音,顿时觉得兴奋,刚刚怎么也不开口的她这会兴奋的往门边跑,回应门外白楚墨的提问:“我在这!”
听见她声音还这么有活力,白楚墨稍微安心。
推开审讯室的同时,她往门口跑,头发乱糟糟的,脸上沾着乌七八糟的东西像个小花猫。
白楚墨眉头皱起,把冲过来的她顺势揽进怀里:“有没有受伤?”
夜雨摇头,然后看了看刚刚凶巴巴的警察叔叔对白楚墨说:“我想回家。”
刚才还对夜雨摆脸色的审讯员,此刻笑容满面:“白少!是你的人啊。”
“我老婆,怎么?严刑逼供了?”
“不敢不敢!给小的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中年男子连忙把一旁的纸巾递给白楚墨,态度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来,给小姑娘擦擦脸。”
白楚墨拿起纸巾,使劲的擦着她脸上干涸掉了酱汁,嘴里的责备任谁听了都觉得[宠][溺]:“我让你守空房你不乐意了?找点茬让我回来看你?”
“才不是!我在外面吃饭,那个张以曼好讨厌!把我的脸摁在菜盘子里了!”
白楚墨细致的捧着她的小脸擦拭,看着白楚墨对她如此好,刚刚对夜雨恶语相对的审讯员很是紧张,生怕夜雨打自己的小报告。
白楚墨用手梳着她的头发,然后把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低声说:“所以你们就打起来了?”
夜雨委屈的说:“是她先打我的!”
外面的张以曼又撵了过来,指着夜雨大骂:“满口胡言!你看看,警察同志,我的脸被她抓成这样了!”<